夏月白心中满是不屑,她的目光中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在她看来,事业才是女人真正的底气,那如同最好的医美,能让女人焕发出从内而外的魅力与自信。而李寿应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简直就像跳梁小丑。她心底冷哼着,认定他不过是个贪婪的家伙,害怕失去沈家的钱财,失去那可以肆意挥霍的资本。所谓的深情,在夏月白眼里就是一场拙劣的表演,根本就是演给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看的,或许在她心中,这种表演连狗都骗不过,只有真正愚蠢的人才会被他那虚假的表象所迷惑。她抱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态度,仿佛自己站在理智与成功的高峰,俯瞰着李寿应这种深陷在利益与虚伪情感泥沼中的人。
李寿应阴沉着脸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一堆看似杂乱无章的报表和融资资料。他的嘴唇紧紧抿着,腮帮子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微微鼓起。
突然,他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嚯”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猛拍在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笔筒都晃了几晃。他扯着嗓子大声咆哮:“这个月的报表怎么回事?这个月的融资到底怎么回事?”那声音如同炸雷在办公室里回响,震得每个员工的耳朵嗡嗡作响。
此时,员工们就像被猎人盯上的猎物一般,惊慌失措起来。年轻的女员工小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揪住衣角,身子也微微往后缩,仿佛这样就能躲开老板的怒火。旁边的小张,原本就胆小,此刻更是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直接瘫坐在地上,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解释却又发不出声音。老员工老王虽然见多识广,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惊到了,他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手里原本拿着的文件也差点掉到地上,只能尴尬地紧紧握住。
李寿应一边怒吼,一边快步走到桌子边缘,双手一挥,像是发泄着无尽的怨恨,将桌上所有的资料一股脑儿地掀翻到地上。纸张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散落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
“我为什么养你们这群废物?”他的吼声几乎要冲破办公室的墙壁,声音里带着深深的鄙夷和不可遏制的愤怒。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在那里喘着粗气,恶狠狠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员工,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李寿应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红着眼睛,手指颤抖地指向门口,声嘶力竭地吼道:“都给我滚!滚出去!”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干裂,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这一声怒吼释放出来。
员工们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朝着门口涌去。有人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却也不敢有丝毫停留;有人眼神中带着惊恐与不解,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李寿应,又赶忙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李寿应一人。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脚步虚浮地走到沙发椅前,然后瘫坐进去。眼神空洞而茫然,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和夏月白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画面就像电影片段一样不断闪过,他们一起参加商务晚宴时夏月白自信的笑容,在会议室里夏月白条理清晰地分析项目时的睿智模样,还有两人私下里偶尔的轻松打趣。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心里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他想起曾经在财务上,只要有夏月白在,很多难题似乎都能迎刃而解。如果她没有离开,是不是自己现在根本不会面临这样的财务困境呢?是不是那些报表就不会如此混乱,融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懊悔与迷茫,似乎想要从那些回忆里找到答案,又或者只是在逃避现在这令人绝望的现实。
李寿应正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那是李婉婉的来电铃声。他眼睛瞥向手机屏幕,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烦。他有些迟缓地伸出手,接通了电话,语气里满是不耐:“喂,什么事?你不好好养胎,你在那干嘛呢?”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打扰后的恼怒,眼睛依然有些失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还时不时闪过夏月白的影子,对于电话那头的李婉婉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关心,只是机械性地发出质问。
电话那头的李婉婉气得浑身发抖,她身旁站着的正是清然,她的情人。李婉婉紧紧握着手机,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听到李寿应那不耐烦的声音,她心里充满了怨愤。
“这个男人真没有良心,”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眼睛里满是不屑与唾弃,“自己在外面有了情人,还对我这个正牌的这么凶。”她侧头看了看清然,清然那妖娆的身姿和狐媚的模样此刻在她眼里却也没那么刺眼了,毕竟他们现在有着共同的“敌人”——李寿应。
“他对自己的情人都这么恶劣,还能指望他什么呢?”李婉婉越想越气,“真是个没品的男人,被戴绿帽也是他活该,谁让他对人这么薄情寡义。”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努力压抑着怒火,因为她知道,在这场复杂的关系里,她还需要从李寿应那里得到些什么,哪怕只是为了让自己和清然在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