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了?”
阿海脸色猛变,忙的起身道:“快,开门应敌!”
此时,努尔哈赤与陈述立马与城外,等待阿海出现。
片刻后,阿海已经站在城池之上,望着努尔哈赤与精兵在此,忍不住感叹道:“努尔哈赤,你虽有精兵强将、谋士在侧,可我的人也不差,我们董鄂部绝不会投降,若想占领此城,就从我们身上踏过去!”
听闻此言,努尔哈赤嘴角上扬,开口笑道:“阿海,我敬你是条汉子,只要你愿意束手就擒,我保你安全!”
“你们董鄂部只要归顺,我必不会再伤害你们一兵一卒!”
阿海微眯双眼,居高临下望着几人,摇了摇头道:“做梦!”
努尔哈赤并未恼怒,只是侧身望着陈述道:“陈先生,此子向来凶猛,且手下皆非贪生怕死之辈!若想破局拿下董鄂部应当如何?”
陈述刚要开口,猛地看到一道熟悉身影从城楼一闪而现。
纵然只有一瞬,陈述却看的清清楚楚。
“呵呵,这李成梁倒是厉害。这么快就跑来通风报信,怪不得董鄂部会迅速做出反应。”
努尔哈赤一脸发蒙,望着陈述古怪开口道:“陈先生,您这是?”
陈述指了指城楼上的总兵府信使道:“阿海,我若是未曾看错,你身侧之人应是总兵府的信使吧?”
“那李将军对你如此疼惜,竟然提前派人知会,怪不得你有如此底气!”
阿海心中一惊,未曾想到陈述竟会一眼认出此人。
“哈哈,你们既然清楚,就应迅速撤兵,否则得罪李将军,你们安能逃脱?”
陈述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大汗,我们走吧!”
努尔哈赤与皇太极正等待陈述开口进攻,哪想到他竟直宣撤退。
安费扬古拍马道来,“陈先生,我们已经到达董鄂部,士气正浓。若是此时离开,后患无穷!”
“再说,我部将领向来骁勇,怎么能被董鄂部三言两语吓退?”
陈述自然明白。
努尔哈赤亦望着陈述,希望能够继续进攻。
奈何,陈述却只是开口道:“大汗,将军,你们可曾听过哀军必胜?这董鄂部已经提前得知消息加以防范,且四百将士拼死守护,我们很难取胜。即便赢了,也是损失惨重。”
“最为重要的,那李成梁明显是要隔岸观火,若我们真的攻下董鄂部,他必会趁着我们虚弱至极前来平复,到时我们定会陷入极度危险之中!”
一语惊醒梦中人。
努尔哈赤微眯双眼,冷声道:“陈先生,这李成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到底在打什么鬼把戏?”
听闻此言,他扯了扯嘴角道:“那就要问一问李成梁了!”
自己被他召唤两次,每一次都是鸿门宴,早已心中不满。若不是现在实力不足,陈述非得攻下建州以解心头之恨。
奈何……
“走吧,大汗!”
努尔哈赤纵然心中不舍,也无法可得,只好点头道:“好,听陈先生的。”
此时,董鄂部军士在城门之上大声欢呼。
皇太极等人愤愤不平离开。
本以为直接回到部落,再想办法攻打董鄂部。
可不曾想,半路杀出程咬金!
“报,大汗,远处一队人马正在向我部冲来!”
努尔哈赤心中一惊,转身望着陈述。
陈述早已猜到这一路不会太平,可没想到他们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是翁科洛城的守将?”
“陈先生英明,就是他们!”
陈述扯了扯嘴角,正愁没地方撒气,出气筒这不就来了?
“大汗,翁科洛城必定是来嘲讽你我的,以我所见,既然咱们已经行军到此,就没有原路返回的道理。不如趁机拿下翁科洛城如何?”
努尔哈赤憋了一肚子火,听到这话未曾犹豫,当即点头道:“一切凭先生做主!”
说罢,大手一挥,直奔翁科洛城。
此时,翁科洛城的神箭手鄂尔果尼、洛科已经准备就绪。
“我就说不要去招惹努尔哈赤,如今建州女真部都快被他踏平,你我怎会是对手?”洛科眉眼中带着几分无奈,轻声开口道,“若是今日失守,你我该如何?”
不曾想,鄂尔果尼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莫不是怕了吧?一个小小努尔哈赤,你还真把他当做神明?再说,他们舟车劳顿,怎会是你我对手?”
话音未落,努尔哈赤已经兵临城下。
“洛科、鄂尔果尼,你们别再做无谓挣扎,快些开城门投降,让我们进去吧!”
“对啊,你们何苦与我们作对?”
洛科、鄂尔果尼闻言,彼此相视而笑,开口道:“少废话,努尔哈赤,别人怕你,我们不怕!”
“今日既然你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趁着他们交涉之际,陈述已经站在民居之外查看起周围情况。
“陈先生,可有妙计?”
陈述点头道:“为今之计,只有火烧了!”
“火烧?”皇太极有几分吃惊,“您想让他们主动认输?”
陈述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