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没有追问为什么,她不关心原因,毕竟自己和玉卿现在只是单纯的医患关系。
“畏寒。”顾知鸢说:“肺腑郁结寒气,冬日久咳不愈。”
东升一听脸色发生了一些变化,嘟囔了一句:“都说王妃是神医,可说的这些话,和别的大夫说的,都是一样的……”
“东升。”玉卿淡淡呵斥了一声:“不得无礼。”
东升一下子变低下头不再说话。
顾知鸢却回答:“病根,却就是这个病根,只不过治疗起来相当的棘手。”
“那王妃可有办法?”玉卿立刻问道,脸上写满了迫切,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个病的控制,迫切的想要做一个正常的人。
顾知鸢说:“我要回去研究一下,不能先得出结论。”
玉卿一听,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
顾知鸢瞧着玉卿脸色惨白,双眸之中写满了痛苦,额头上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的眼神明灭一瞬站了起来对宗政景曜说道:“走吧。”
和玉卿坐在一张桌子吃饭,她会有种吃不下的感觉,还是去楼上好了。
“明日我便派人将房契送到王妃手中。”玉卿瞧着顾知鸢出门,轻声说道。
顾知鸢微微垂眸:“
嗯。”
看到顾知鸢和宗政景曜一起出了门,玉卿的脸上是一抹浓浓的不愿意,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抢夺走了一样。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东升轻声问道:“公子,您没事吧?”
他的手指头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嘴角勾了起来,抬手放在嘴巴边上,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我能有什么事情?”
东升垂眸,不在说话。
此时,顾知鸢和宗政景曜已经走入了包间里面了,顾知鸢松了一口气,晃动了一下脖子,宗政景曜伸手轻轻的在顾知鸢的肩膀上按了几下,垂眸低声问道:“王妃,该给本王一个解释了吧?”
顾知鸢一听,侧着头看了一眼宗政景曜,随后笑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好奇他是什么人么?不接近他,怎么查的到呢?”
听到这句话,宗政景曜的眉头微微一动,闪烁着几丝浓浓的不悦:“本王不需要你去接近他。”
“这是最好的捷径。”顾知鸢捏了捏在自己的手,轻声说道:“别生气嘛,你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分寸,不会出错的。”
宗政景曜的神色的一暗,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顾知鸢的
脸上:“他这种寒气侵入肺腑,只怕难以痊愈,虽然说你的医术高明,但也需要很长的事情。”
“其实不用。”顾知鸢的眼睛一弯,直接笑了起来:“他的病,不在身上。”
“怎么说?”宗政景曜一听,顿时有些好奇了起来,坐在了顾知鸢的旁边:“他咳嗽的挺厉害的,时不时的出血,难道还不厉害?”
顾知鸢的眉头微微一挑,手指头在桌面上敲打着节奏,笑着说道:“他的肺腑确实有些问题,寒气所伤,稍加调养便可以好,只是他穿的太厚了,比常人厚两倍,导致身体高热,出汗,缺水,气虚,用药物治疗寒气,反而会导致他的病情加重。”
听到这句话,宗政景曜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但是眼睛里面倒是闪烁这好奇,他盯着顾知鸢,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顾知鸢的手指头微微的在桌上敲打着节奏:“他的病在心上,从前被冻坏了,给他留下了浓浓的心理阴影,一但天气转凉了,他就会感到十分不适,全身发冷,害怕的厉害,会穿上很多的衣服,并不是身体觉得冷,而是心理。”
“也就说他心理有病。”宗政景曜说。
顾知鸢点了点头,
又侧着脸看了一眼宗政景曜,起了个怪了,这句话听着宗政景曜说出来怎么像是骂人的。
宗政景曜呵呵一笑:“那岂不是要花更多的时间来了解了?”
这话一出来,顾知鸢闻到了浓浓的醋意,顾知鸢狠狠皱了皱眉头,侧着头看着宗政景曜,眼中浮现了一抹浓浓的疑惑:“这你都要吃醋?”
“本王不喜欢你和任何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触。”宗政景曜将顾知鸢搂在了怀中,下巴磕在了她的肩膀上。
顾知鸢轻轻捏了捏宗政景曜的手,嘴角勾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知道,我心很小,只容得下你一人。”
“这还差不多。”宗政景曜笑了起来。
“让开,让开。”这个时候,急促了马蹄声响了起来,十分的紧张,在城中奔跑着,大有一种要踩着百姓的人头而过的感觉,周围的百姓尖叫着四处散开了。
顾知鸢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上,瞧着一对人马飞快的往城门口而去,一辆马车被骑兵给围了起来,车帘掀起的时候,顾知鸢瞧着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不过只是一瞬间,看的并不是很真切。
顾知鸢皱了皱眉头:“这急匆匆的是做什么?”
“四皇子重病
。”宗政景曜站在她的旁边,双手扶着栏杆,盯着那辆马车:“小端妃带着肖侧妃千万盐城看望。”
“肖侧妃也去了?”顾知鸢一惊,秀眉微微一蹙:“肖侧妃也怀孕了,何必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