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宵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唔,原来如此……
夜幕降临之后。
银尘和秋水伺候顾知鸢洗漱完,便退了出来。
顾知鸢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看着正在照镜子的宗政景曜,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干什么?”
“有什么区别么?”宗政景曜问。
顾知鸢知道他的意思,说道:“滴水穿石,并非一日之功,要一直用的才有效果,你想用?”
宗政景曜的眉头一皱,他想拒绝。
又想起白天顾知鸢夸吴珵的皮肤好,顿时胜负欲爬上了心头,他背着手,一脸傲娇地说道:“你要是想给本王,本王就勉为其难的用吧。”
瞧着宗政景曜的模样,顾知鸢差点没有笑出声,只不过,她没有拆穿宗政景曜。
宗政景曜一把抱住了顾知鸢的腰,直接抱着她往床上说:“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冷风抱着剑,站在院子门口,如同一尊雕像,入夜的时候宗政景曜说了,今天晚上,如果有任何的人闯入院子里面,格杀勿论。
寒宵低着头快步走到了冷风的面前来,紧接着和冷风并排站着,低着头,不说话。
冷风发现寒宵今日有些奇怪,他转头看着
寒宵,只见他脸上涂满了泥巴。
冷风:?
他皱起了眉头问道:“你又作什么妖?”
“是王妃说的,用淤泥敷脸,皮肤会变好。”寒宵认认真真地说道。
瞧着寒宵满脸涂满了泥巴,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盯着自己,又滑稽又好笑。
冷风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拍了拍寒宵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明天早上让王妃给你开点药,别放弃治疗。”
寒宵:?
“你才有病。”寒宵瞪了一眼冷风,冷声说道:“你懂什么,王爷都用了,愚蠢,无知!”
冷风嫌弃地看了一眼寒宵,理智告诉他,宗政景曜用的和寒宵用的,绝对不是同一种东西,至少不是寒宵脸上臭烘烘的淤泥……
寒宵皱了皱眉头:“啧,有点刺挠,看来变好看都是要经历痛苦的。”
“你快去洗了吧。”冷风说:“你这玩意有点臭。”
“你管我。”寒宵一脸傲娇:“你放心,我变帅了之后,也是你的好兄弟。”
冷风:……
冷风后退了两步,和寒宵拉开了距离。
王妃说过,智商会传染,不要和傻子靠的太近。
当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从窗户照进了卧房,刺眼的光芒让顾
知鸢将头埋在了宗政景曜的怀中,
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扯了扯被子,为顾知鸢遮住了光芒。
他早就醒了,却没动,就这么躺着,闭着眼睛,和顾知鸢挨在一起,很舒服。
天气有些热,顾知鸢闷在被子里面感觉透不过气来,她缓缓动了一下全身酸软的身体,准备翻个身。
腰上传来的剧烈的不适,让顾知鸢模模糊糊的骂了一句:“畜生!”
宗政景曜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顾知鸢,低声在她耳朵说道:“王妃,不行啊。”
“滚。”顾知鸢咆哮了。
顾知鸢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有些方面,女性可能天生就要比男性弱些。
“啊!”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了起来,紧接着传来寒宵撕心裂肺的声音:“王妃,救命啊!”
宗政景曜正想让他滚得时候,外面传来了银尘和冷风放肆的笑声。
顾知鸢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大早的,都疯了么!
严重的起床气让顾知鸢想要冲出去杀人。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强烈的光让顾知鸢眼睛非常,她冷声呵斥:“吵什么,找死是吧!”
寒宵委屈巴巴的看着顾知鸢:“王妃,救
命啊……”
顾知鸢终于适应了阳光,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脸,差点没笑出声。
寒宵的整张脸肿的如同猪头一样,眼睛肿的睁不开,嘴唇想到两根香肠挂在嘴巴上一样。
顾知鸢问道:“你掏马蜂窝了?”
寒宵委屈地摇了摇头:“不是。”
冷风突然想到了,就帮寒宵说了出来:“昨天晚上,他挖后院池塘里面的淤泥敷在脸上,说是美容养颜的。”
顿时,整个人院子里面寂静了下去,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紧接着,顾知鸢带头,爆发出了剧烈的笑声。
银尘笑的肚子都疼了,就差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了。
“哎呀我的天啊。”银尘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你的智商被狗吃了么。”
被三个人嘲笑,寒宵委屈巴巴的看着后面走出来的宗政景曜:“可,我看见王爷也用了啊……”
宗政景曜嫌弃的看了一眼像是顶着一个瘤子一样的寒宵,说:“冷风,不要放陌生人进来。”
“王爷,我是寒宵啊。”寒宵委屈巴巴地说道。
宗政景曜皱着眉头,冷酷无情地开口:“寒宵是谁?”
一脸绝望地看着宗政景曜,呜
呜呜,王爷要把他扫地出门了,王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