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身体僵硬无比。
怎么看,也不是能跳支舞的状态。
顾承璟温温语气,声低,“不跳,他们就会喊来警卫,你这么大喇喇拿着把小刀就跑进别人的晚宴来,怎么都说不过去。”话微停,他又说,“看清楚状况了吗?现在,赏脸了吗?”
他也看见了她手心里的小刀。
也正在寻思她有多么的急迫,才会拿出这利器。
白舒童思量了下。
而也不等她回应,他慢慢贴近,高大颀长身影笼了她,先绅士朝她微点了下颌,手掌轻抚过她的手心,带在手里,朝外微鞠。
音乐骤停,改而换了调。
不知不觉间,她手上的小刀已被他褪下,辗转在他的掌心里,又插落在了黑色的皮腰带里,顾承璟下颌轻贴在了她的耳边。
“是不跳,你也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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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顾家三公子的女人,搞得什么噱头,怪吓人的。”
刚刚喊着警卫的人捂着胸口的手一松,见警卫已经都跑上来,她摆摆手喊着人回去,拿了衣襟边的白绸巾擦擦额间的汗,低低地咒骂了那永远没正形的空军士官几句。
“不是什么闲杂人来乱事,是顾三公子小情人吃味,来找他来了。”
“真是会被他吓出个心肝脾肺来,怎么不提前招呼,这顾承璟散了吧,散了吧。”
她低低地啐了一声,“这冤家。”
转头,见首舞开了,她便也找了人,旋进了舞池,跳起了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