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们俊逸潇洒英明智勇的容世子,还是一个可以在床上三心二意且游刃有余的世子。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由谁,来带他的儿女。
嗯,在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情况下,姑且用儿女代替,但某位世子心里渴望的是女儿。
儿子会剥夺他的爱!
起初凤天歌给出的答案是自己带,自己的娃自然要自己带。
容祁也是非常之赞同,但他又有不同观点,总要干事业。
容祁的事业,只有媳妇。
凤天歌想到月牙,容祁以为不妥,月牙不嫁人了?
容祁第一个想到的则是自己的母妃,但也觉得不妥,他是很喜欢自己的三皇姐没错,但若自己女儿也是那副性子,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女儿是要拿来宠的,若是三皇姐那样的性子,都不用你宠她上天,她自己就能上天,就能与太阳肩并肩。
凤天歌随后想到父亲,想到兄长跟三叔,容祁皆摇头。
镇南侯府里出来的人太深沉古板,不行不行。
其实在这个时候,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容祁揽着怀里的凤天歌,脑子有想法的拒绝了凤清他们来带自己的孩子。
“那就苏狐……”凤天歌很困,随
便道。
容祁被自家媳妇这个想法吓到了!
苏狐?
让苏狐带自己的女儿?
他倒不怕苏狐养的那三小只把自己女儿怎样,他怕苏狐看上自己女儿啊!
嗯。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道容祁是喝多了还是怎样,把这件事说给媳妇听,媳妇嘲笑他肉都没看到一块就开始防狼,是不是有点儿早?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凤天歌觉得她家夫君。
好英明……
这会儿容祁动作不禁停下来,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歌儿……”
他家歌儿睡着了。
见凤天歌睡的沉,容祁也不好再折腾,一来他心疼媳妇,二来他闹心。
万不能叫苏狐来带他的女儿,可又该由谁来带呢?
于是乎,容祁就这么抱膝坐在床尾想了整夜,也没想出一个更合适的人出来……
时间没有因为任何事停留,流淌的甚是无情。
一晃距离上次皇城大事件已经过去七天。
这七天凤余儿一直呆在凤府,时尔到茗湘阁里跟凤雪瑶‘发发狠’,时尔偷偷站在角落里看凤染修摸索着做事。
自她入凤庄,总会刻意回避与凤染修接触。
纵然不恨,可也做不到释怀。
她明知放手是对,可真做
到放手之后,又觉得缺失了什么。
一个人,孤零零的。
终于,顾玖那边有了消息,陈公傅答应见她。
午时之后,凤余儿先一步去了念离居,差不多等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个素未谋面的兵部侍郎陈公傅方才出现。
四旬年纪,一派硬朗,纵然身着粗布衣裳可自其身上散出的儒雅中略带威严的气息让凤余儿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你,就是……”
“凤余儿。”
坐在偌大方桌对面,凤余儿只抬眸浅笑,并未起身,纵然对面之人刻意释放出几分压迫之感,然对于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凤余儿来说,算什么呢。
陈公傅皱眉,“凤余儿……你是!”
“前太子北冥渊侧妃,现如今脑袋上还扣着死囚的帽子,还没摘呢。”凤余儿实不必在陈公傅面前隐藏身份,因为只有这样的身份,会才让陈公傅觉得。
事情,很严重。
陈公傅脸上果然显露一抹不安,须臾而逝。
“不知侧妃想要见微臣,有何贵干?”陈公傅行至桌前,落座。
凤余儿笑了,容颜干净,目光清澈,怎么看,都不似是有心机的人。
“太子已不是太子,陈大人又是从哪里论的侧妃
,大人若不嫌弃,唤我一声凤姑娘便可。”凤余儿随后拿起桌上一个绣着百子石榴的香囊。
这香囊,与前两日顾玖选中后送给陈公傅的一模一样。
陈公傅身在官场,自然明白凤余儿此举用意,“凤姑娘约本官过来,所为何事?”
“余儿听闻,陈大人与明月茶楼已逝掌柜顾逸是好友?”凤余儿提着手里的百子香囊,又挑选几种香料跟干茶放在里面,神情闲散,泰然自若。
陈公傅自顾玖那里知道‘凤余儿’的存在,便知眼前女子知道的不少。
当然,顾玖并不知道凤余儿的真实身份,只道是‘恩人’。
“没错。”他在回答凤余儿问题的时候,脑子里不停回想有关凤余儿的一切。
如果陈公傅没记错,凤余儿现在应该是在颖川王的庇佑下。
她找自己是为何?
是敌?是友?
“还真是。”
凤余儿笑着抬头迎向陈公傅的满目质疑,“好友之女,大人非但不视如己出,反倒觊觎甚至玷污……大人就不怕顾逸的棺材板有些压不住了么。”
陈公傅脸色骤白,“凤姑娘此话何意?”
“就是话面的意思,大人听不懂?”凤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