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哪会惧怕什么全军出击,城外的尸体堆积如山,他巴不得再冲上来一波人送死。
“你这娘们还真是调皮,说你几句就要出击。”
“木瓜,你婆娘如此不懂礼数,快拿弓箭对准其翘臀,给她来上一发。”
林墨笑着调侃道。
“少爷,这婆娘太凶了,木瓜不要。”木瓜很难为地说。
“哎呀!你懂个锤子。”
“少爷跟你说,这婆娘越是桀骜不驯,一旦驯服,就越是死心塌地。”
“听少爷的准没错。”
闻听二人恬不知耻地一唱一和,阿丽玛肺都要气炸了,大吼道:“林墨,本宫与你不死不休。”
“啊~~无耻之徒,可敢像个勇士一样,下来与本宫决一死战。”
“决斗也行,不过得麻烦尼玛公主先把这堆猪狗尸体清理出去,不然,本帅的骏马都出不去。”
阿丽玛早已理智,听林墨这么一说,竟真的下令让人上去清理道路。
只是当一群士兵上前,正在清理出城门前的道路时,密密麻麻的箭雨便将众士兵射了个透心凉。
“天杀的猴子!卑鄙至极,你竟敢诓骗于我,啊~~~”
“哎!脑子是个好东西,只可惜畜生不具备。”
“武兴,传令下去,生火做饭,今夜饭食管够。”
“诺!”
“我说尼玛公主,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本帅就先回去歇着了。”
”这样,今夜本帅再派兵夜袭雁山城,你们先收拾着。”
“浑蛋,给我回来,本宫绝不轻饶于你。”
说来也是悲剧,林墨派人挖了半夜土坑,北晋军含泪填平,还得帮着清理尸体,此等屈辱,着实是意难平。
……
临近黄昏时,中军大帐内,林墨扒拉着米饭,就着蘸酱,吃得津津有味。
就在这时,叶轻舞端着一碗汤水走进来,满是羞愧之色。
俄顷,叶轻舞将汤碗放在桌上,尴尬一笑,道:“呵…元帅,卑职给您熬了一碗鸡汤,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哟,叶将军太客气了,本帅何德何能,竟让叶将军亲自下厨。”
“对…对不起啊墨儿弟弟,是姐姐误会你了。”
“少爷,这鸡汤闻着好香啊,呵…”
“出去!”
“少爷,我还没吃完…”
“滚去城楼吃,看着点你家婆娘。”
“哦…”无奈,木瓜只好端着碗筷悻悻离开。
待木瓜走后,林墨也没客气,端起桌上的鸡汤喝了一小口。
“嗯,不错,确实挺香的。”
“坐吧。”
“墨儿弟弟,今日姐姐说话有些急…”
“嗨,多大点事,既然过去了就休要再提。”
“对了,明早我们便前往济州城看望师傅。”
“啊?你若走了,那城内该怎么办?”
“今日那公主吃了如此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随时都有可能攻城的,作为一军主帅…”
“无妨,只要据城而守,他们一时半会也攻不进来,不差半日时间的。”
“吃饭去吧,之后好好休息,今夜有任务交给你。”
“嗯,那你慢慢吃,姐姐就先出去了。”
在林墨心里,叶轻舞犹如亲姐姐一般,哪会与她生气。
这两日下来,与叶轻舞的记忆不断浮现,让林墨更加珍惜两人之间的感情。
……
北晋军这边,一直到入夜才铩羽而归。
虽说如今飞燕关仅有三万兵马,可攻城战哪有那么好打,光是酒精加火油就够北晋军喝上一壶。
飞燕关占尽天时地利优势,只要防守得当,短时间内便轻易不可攻破。
雁山城,将军府。
“气死我了,本宫参与大小战役无数,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回到将军府,阿丽玛仍旧愤愤不平。
“姐,绝不能轻饶了那群猴子,我在南夏受尽屈辱,若不将南夏国夷为平地,本皇子誓不罢休。”
阿斯干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眼中仍旧挂着怨恨之意。
“放下吧阿斯干,姐定会替你报仇雪恨,此次你与王叔受委屈了。”
“来,先吃饭吧,姐已派人去请军医过来,吃完饭,让军医给你和王叔好好看看。”
“姐,我吃不下,有些头晕,我想回屋睡觉。”
“那好吧。”
“娜布其,你带九皇子回房歇息。”
“是。”
“阿丽玛,本王似乎受了风寒,也下去休息了。”
“好的王叔,本宫这就让人安排。”
此刻的比克赞与阿斯干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像是感染风寒一般,看的阿丽玛颇为心疼。
不多时,议事厅内。
“这群南夏猴子实在狡猾,若他们死守不出的话,恐怕一时间难以攻破城门,不知军师可有攻城妙计?”
中年人叹息道:“哎!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让他们自愿出城迎战。”
“如若不然,便只有使用人海战术,耗光他们的远程武器,然后强攻城门。”
阿丽玛无奈道:“军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