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到过北凉,只是喜好读书,曾在书里看到过此等法子,今日看气氛合适便心血来潮想要试
试,班门弄斧,还望国师不要取笑!”
景仁帝一看到是云初念,紧蹙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对梅玄机笑着说:“这位是我大周兵部尚书之女,是个见多识广的奇女子。”
梅玄机:“可是那位名动京都的云三姑娘?”
“国师也听说过?”景仁帝来了兴致。
“来的路上曾听说过云三姑娘神医的美名,还听闻她在慈恩寺为百姓问诊赠药,分文不取。这样造福于百姓的奇女子,今日一见,果真风采动人,非同一般。”
梅玄机每夸一句,景仁帝脸上的笑容就灿烂几分。
云初念是大周朝的人,他夸云初念就相当于是在夸大周朝。
他就喜欢看梅玄机这种没有见识的样子。
只有另一侧的李澈闻言彻底黑了脸。
他为了拉拢人心被云初念坑的败光了身家,结果现在在梅玄机的眼里,那些名声竟全成了云初念一个人的。
李澈闷出一口老血,在当下的场合却也只能隐忍不发,气的猛喝一口酒。
烧刀子一样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去,辣的他差点摔了酒杯。
右胸还未完全痊愈的伤口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梅玄机看着云初念,话锋一转:“只是……对于云姑娘是否担的上神医这个名头,我心里非常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