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公子得意地翘起尾巴,伸出白玉折扇,骤然间欺近一步,用白玉折扇的扇柄托起凤卿酒精致的下巴。
“王妃!怎么样?”
“本公子的魅力,是不是比你大多了?”
近距离一看,凤卿酒的肤色白皙胜雪,白玉折扇的扇柄衬着她的肌肤,竟然瞧不出来哪一个更加白一些,哪一个更加细腻一些?
玉堂公子的举止显得十分轻佻,不够尊重,但是他生性风流倜傥,凤卿酒熟悉他的脾气,也知道他并没有心存恶意。
凤卿酒伸手,淡定地拨开他手中的折扇,冷嗤一笑:“你魅力再大,王爷也不会选择你。”
楚因宸放下手中的酒盏,递给凤卿酒一记宠溺安抚的眼神。
凤卿酒与他相视而笑,颇有默契。
玉堂公子有点吃味,酸溜溜地笑道:“得了吧!别在本公子跟前炫耀!本公子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凤卿酒没有搭理他,径直起身,走到窗前。
她打开紫檀木窗户,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顺便散散酒气。
玉堂公子瞧了瞧她的身段,纤细如柳,身姿挺拔,后翘前突,也算是相当性感和娇俏了。
玉堂公子摇着白玉折扇,凑到正在喝闷酒的楚因宸跟前,悄声打趣道:“如此绝世尤物,王爷竟然一直没有染指?”
楚因宸秒懂了,冷笑道:“与你何干?”
玉堂公子一噎,故意气呼呼地反驳道:“你要是不喜欢,多得是其他英俊多金的男人追求这位刺玫瑰!”
刺玫瑰?
倒是,很
符合凤卿酒特立独行的形象。
楚因宸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喝着闷酒,想着一些隐秘的心事。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身上似乎透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到底是巧合,而是她有意为之,企图搅乱他的心神?
玉堂公子有点不甘心,笑道:“王爷难道不在乎那个国师和萧神医?据我所知,他们都是王妃的爱慕者和追求者……”
楚因宸将酒盏放在指尖慢悠悠地转动一圈。
“玉堂,你多虑了。”
玉堂公子故作惊讶,翘起唇角:“怎么?王爷对自己信心十足?”
楚因宸避而不答,神色泰然地问道:“你怎么查到晴旖的真实身份?是她自己暴露了,还是你手中掌握着什么重要的线索?”
玉堂公子笑而不语,得意地挥动手中的白玉折扇,总是一副潇洒风流的俊逸模样,别有一番引人入胜的味道。
楚因宸曲起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案几。
对方不愿意表明态度,其实战王府迟早也可以查到真相。
只是楚因宸嫌麻烦,尤其是耗费功夫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晴旖身上,还要下令暗中保护她。
玉堂公子对峙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询问:“王爷!要跟我做交易,你总得付出一些代价,不是?”
楚因宸冷哼一声,替自己斟了半杯青梅酒,冷淡地回道:“你说!”
玉堂公子懒洋洋地斜倚在椅子里,衣衫半敞,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和一双漂亮的锁骨,还有看似瘦弱实则矫健的身躯。
凤卿酒斜睨他一
眼,当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他这是几个意思?
当着她的面,故意撩拨战王?
莫非他真的有龙阳之好,抑或是男女通吃?
凤卿酒不动声色地瞧着,依偎在窗口位置,窗外的晚风徐徐吹拂而来,撩起她耳畔的墨色长发。
黑与白的极致映衬,衬得她明艳照人,婀娜风流,极为诱人。
楚因宸不经意之间侧过头来,刚巧瞧见这一幕。
他神色一怔,对玉堂公子抛来的媚眼视若无睹,对所谓的交易条件也是不闻不问。
他起身,来到凤卿酒身边,伸手将她耳畔的长发梳理整齐,白皙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散发着一股幽艳的冷香。
凤卿酒不是手控,但是真真切切地被他惊艳到了!
“王爷?”
她微微扬起头来,明媚的桃花眸子里倒映着一个巍峨如山的身影。
楚因宸握住她纤瘦的肩膀,轻声提醒道:“我们走吧!”
夜深了,他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跟玉堂公子虚耗光阴。
酒喝尽兴,剩下的,应该交给玉堂公子自个儿处理。
凤卿酒乖巧地点点头,莞尔笑道:“嗯!去蔚雪别院吧?”
蔚雪别院正是战王府名下的京郊别庄,之前琴师橦楼和槐袖师父就是被战王府暂时安置在那里,环境清幽优美,守卫森严。
眼看战王和凤卿酒准备离开,玉堂公子媚眼抛给瞎子看,只能不甘心地合拢衣衫,追过来问道:“王爷!你不想早一点见识到幕后主使?”
楚因宸一只手臂圈住凤卿酒的纤
腰。
这是一记守护者的姿势。
将危险留给他,将安全送给他怀中的小女子。
楚因宸冷淡地回道:“玉堂,你没有必要搔首弄姿,我对你没兴趣,而且晴旖的真实身份,你不说,我迟早也能掌控在手里。”
玉堂公子顿时一怔,气急败坏地骂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