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君看到这些昔日的朋友或者点头之交,顿时吓得呆若木鸡!
怎么办?
她居然暴露了?
她居然,被凤卿酒这个贱人给狠狠地摆了一道!
她跟萧亦姝一样,也是演戏高手。
她分分钟入戏,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地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王妃在污蔑我!她故意陷害我!”
这一套贼喊捉贼的把戏,她玩得挺溜。
楚因宸无视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径直将负责马场的牧使叫过来。
牧使也不敢得罪战王,将楚婉君手中的迷药残留仔细检查一番,冲着战王脸色慎重地点点头。
众人顿时一阵唏嘘和愤懑。
“真是最毒妇人心!”
“是啊,表面上看起来如此清纯可人,结果居然是个蛇蝎毒妇。”
惹不起!惹不起!
任紫翡一把从赤练手中夺走迷药:“这就是最好的证据!走走!我们去禀告陛下!一定要严惩这个阴险狠毒的凶手!”
赤练拿他没辙,只好跟战王对了一记眼神。
战王并没有阻止。
众人很快就浩浩荡荡地来到皇帝的御辇跟前。
楚雪眉看到二公主吃瘪,被凤卿酒抓了个现行,她震惊不已地问道:“王妃,怎么会知道这个迷药证据藏在二公主身上?”
更古怪的是,楚婉君一直将迷药缝合在自己的肚兜夹层里。
哪怕是最擅长断案的锦衣卫指挥使裴峥,也不可能发
现这个秘密。
除非搜身……
搜身的话,有可能发现楚婉君的秘密。
但是关键是,凤卿酒并没有给二公主搜身,也没有跟她过多接触。
楚婉君早就吓得魂不附体。
见大公主替自己周旋,她灵机一动,趁机反咬一口:“是啊!王爷你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王妃故意装出来的!我根本没有给骏马下药!这一切都是凤卿酒自导自演的戏码!”
凤卿酒神色骤冷。
这个二公主,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将这件案子原原本本地禀告给皇帝,最后指出,她能够获悉二公主身上的秘密,搜查到证据,完全就是一种巧合。
“陛下!刚才我就发现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我差点被疯马摔死,二公主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一直偷着笑!”
演戏,谁不会?
凤卿酒分分钟戏精附体。
“陛下!你要替我做主!我差点被疯马摔死!如果不是裴峥大人及时出手,恐怕王爷就等不到我跟他一起回家!”
凤卿酒故意摊开手,露出伤痕累累的掌心。
楚雪眉被对方将了一军,故意傲慢地笑道:“王妃少在这里装可怜!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根本就没死?方才只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
楚婉君可怜兮兮地看向战王,哀求道:“堂哥!你不要偏听偏信!我真的没有陷害王妃……”
楚因宸依旧将她无视彻底
,面无表情地看向皇帝:“陛下!这件案子必须给个说法!刚才疯马撞人的危险,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这件事并不是两位公主能随意糊弄的!”
面对战王的强势,皇帝虽然不喜,却只能虚与委蛇。
而且证据确凿,楚婉君和楚雪眉一唱一和,更像是一场笑话。
把这些现场观众,当成傻子一样糊弄呢?
可惜,谁也不是傻子!
皇帝假惺惺地笑道:“好了好了!诸位!今日事发突然,幸好战王妃平安无恙,有惊无险,朕也替王爷高兴。”
楚因宸寸步不让,凤眸凌厉地盯了楚婉君一眼。
楚婉君顿时吓得俏脸惨白,美眸中逸出一丝怨毒之色。
皇帝沉吟片刻,将战王的强势看在眼里,他只能选择弃卒保帅。
“二公主!朕就罚你,禁足一年!闭门思过!替王妃抄写一千遍佛经,然后再赔偿王妃的受惊费,就给个……三万两银子吧!”
很显然,皇帝也知道战王妃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
用丰厚的赔偿费来打发她,倒也算是一个明智之举。
凤卿酒虽然安全脱险,但是差一点,她就会被疯马摔得屁股开花,她对这件案子还是心有余悸的。
她不嫌钱多,也不嫌自己命长!
马球比赛尚未结束。
石檀突然捧着小球走过来,建议道:“既然战王妃受惊,不如换个人继续比赛吧?做事,还
是有始有终比较好。”
此时凤卿酒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她扯了扯战王的衣袖,笑道:“王爷!我想继续打马球!”
果然,楚因宸不赞同地回道:“下次再约吧!你今日受到惊吓,还是本分一点,老老实实待在本王身边。”
凤卿酒立即不爽地嘟起红唇,脸色不虞地瞪着他。
楚因宸纹丝不动,似乎对她的请求无动于衷。
这时,国师从不远处飘过来,就像踩着一团美丽的紫云,整个人宛如出尘脱俗的闲云野鹤:“王妃!之前我跟你说,要送给你一份礼物。”
“呐!就是这个!”
傅云歌跟在国师身边,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