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相授受?
放在青国皇室,对嫁做人妇的凤卿酒来说,这可是一盆脏水!
传出去,战王妃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凤卿酒当然不能忍,将机关蛇一脚踹飞,冷笑道:“方才大公主说,这条毒蛇是本王妃的同类?”
楚雪眉惊了一跳。
昔日的丞相府草包大小姐,如今居然变得如此有勇有谋?
原本她打算用毒蛇吓一吓凤卿酒,趁机打压她,羞辱她……
楚雪眉不甘示弱:“是本公主说的!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的?”
楚因宸眉心跳了跳,冷着脸反驳道:“她是你的皇嫂,是你的长辈!她教训你,你就应该好生受着!”
凤卿酒冷淡地瞟了他一眼。
他还是挺上道的。
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敌人,他都是选择与她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战王积威已久,他的气势还真不是盖的。
至少楚雪眉和楚婉君都吓得够呛。
楚雪眉蓦地眼眶一红,委屈地吼道:“堂哥!你还在庇护她?难道你刚才没有看到?萧神医对她如此爱护,如此亲密,他们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凤卿酒也真是服了。
这大公主什么样的屎盆子都敢拿出来往别人头上扣。
她不乐意奉陪,冷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条毒蛇应该正是公
主殿下的玩具,究竟谁才是蛇蝎心肠,谁才是毒蛇的同类?”
说完,凤卿酒非常潇洒地一走了之。
楚雪眉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哭哭啼啼地跑去未央宫找皇后抱怨。
楚婉君见状,也不敢逗留,只能委委屈屈地离开。
萧净初吓得目瞪口呆。
他难得为凤卿酒勇敢一次,挺身而出,将毒蛇杀死,只是为了保护他一直很仰慕的战王妃……
可是大公主居然颠倒黑白,说他跟王妃私相授受,暗中偷情?
这个锅,他不背。
萧净初赶紧整理好表情,主动凑到楚因宸跟前赔罪。
“王爷,我跟王妃一见如故,有共同的喜好,所以很谈得来。但是我绝对不敢在私底下做出这等冒犯王妃的丑行!”
楚因宸望着凤卿酒远去的背影,何等潇洒,何等自在!
就算没有他的援手,她也可以从容应对,临危不惧!
想起皇后的阴险狠辣,他对王妃的处境十分担忧,也顾不上跟萧神医斤斤计较。
他冷酷地看了萧净初一眼,沉默地往未央宫的方向去了。
自家王妃,当然要靠自己宠着,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萧净初有点摸不准对方的心思,犹豫片刻,他终究还是悄悄尾随在凤卿酒身后。
梧桐苑。
凤卿酒不知不觉走到这里,隐约听到宛嫔和小公主在院子里荡秋千
,小公主的笑声宛如银铃一般清脆甜美。
上次她替宛嫔治疗受损的眼睛,替小公主拔除智齿。
两人对她俱是非常感激。
“母妃!再高一点!”
“母妃!我能看到西苑那边的大树树尖啦!”
透过花墙与繁荫,凤卿酒隐约能看到小公主身上的鹅黄色宫裙。
她虽然患有侏儒症,但是身材娇小玲珑,面容清秀多娇,看起来就跟年画上捧着鲤鱼的女童一般玉雪可爱。
不知为何,凤卿酒对小公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她的家人一般,那是一种镌刻在骨血里的温情,难以磨灭。
一墙之隔。
凤卿酒停留片刻,便转身欲走。
偏在这时,一袭熟悉的紫衣飘然而至。
镜渊神色空灵,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王妃!其实深宫大院里的秘密,我知道得比你多一些。”
凤卿酒对他避之不及,正要绕路而行,却被他一句话定在原地。
“其实小公主的闺名,叫楚思萱!”
思萱?
长公主的小字就叫白萱!
这两者之间,究竟是巧合,还是某种暗示?
长公主跟皇帝,并非嫡亲兄妹,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据说当年,皇帝对威名赫赫的长公主也是心存仰慕的……
凤卿酒想起国师方才的说辞,便波澜不惊地笑道:“国师,你好像对别人的秘密很感兴
趣?”
你自己都管不好,干嘛老是多管别人家的闲事?
镜渊不以为杵,坦然回道:“因为青国很无聊,我也很无聊。”
这个理由,真是绝了。
凤卿酒无奈地耸耸肩:“那你继续打探吧!我先走一步!”
镜渊站在她三步开外,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
他身上带着一股神秘的雪松气息,清冽,微苦,有些引人入胜。
凤卿酒虽然欣赏他的美色,欣赏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的优雅魅力,但是对他这种诡秘莫测的性子却是不敢恭维,也不敢轻易靠近。
就在凤卿酒准备离开的一刹那,一墙之隔的小公主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母妃!救救我!”
她被秋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