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个不错的人。”
“确实,”陆时桉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讽刺的笑,“三年前的殿试魁首,皇上的特使,南洲的年轻刺史,解决数桩大案,只在弹指一挥间。卢容泽,确实比我的侄儿优秀许多。”
她斜睨着他,眼神中既有不解也有戒备。
陆时桉的语气复杂,表面上是在称赞,实则暗含针砭。
“更关键的是,单凭‘顾’这个姓氏,在西秦便能畅通无阻。”
谢毓婉的手指一顿,再次停下手中的工作,眉宇间凝聚起一丝忧虑。
“陆大人,我们还是尽快完成任务吧,外面还有许多学子等待您的教诲。”
“看你如此专注,对西秦的古礼颇感兴趣?若真喜欢,我可以为你单独开课……”
谢毓婉闻言,眉头一蹙。
她怔怔地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藏着邀请,让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陆时桉突然握住她的手,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震。
“怎么,忘了该如何称呼我?既然无缘成为侄媳,至少也该尊称一声先生。”
她的心绪顿时乱作一团,手虽奋力挣扎,却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难以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