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赶到也来得及。
卡萨雷看着地上德拉甘的尸体,他怒目圆睁,绝对想不到表哥会出卖自己。
卡萨雷叹了口气,蹲下来将他眼睛抚平,神情哀伤。
这可是自己至亲表弟啊。
“德拉甘,你放心,我会给姨妈多找几个男人的,会让你多些弟弟。”
幸亏没鬼,要不然听到这句话还得跳起来跟他拼命。
桑伯恩也中枪了,他被德拉甘一伙人反击的时候中枪。
吐着血,一下子没死透,他眼神涣散,他仿佛看到孩童时代的自己,接过老师递过来的那颗糖。
对方摸着自己的脑袋,“你的选择会很危险,桑伯恩,有可能会死。”
“老师,那应该也有甜的时候,就像这颗糖一样,我一定会保护好墨西哥的!它属于光明!”
桑伯恩呢喃着,“光…明。”
然后头一歪,死了。
维克托站在他旁边,他听说过桑伯恩,也明白一个毒枭的儿子想要成为正义的警察他遭受了多少白眼。
小时候亲戚的嘲笑。
长大后同事的揶揄。
但他在坚守本心。
一个令人尊重的“墨西哥人!”
“阿门,佛祖与你同在。”
维克托第一次如此诚心的为一个人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