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中的茶杯微挑了下眉，倒也没说什么，给自己又倒了杯。
“我知道了。”
姜厌将茶杯搁下，想了想，看向他问道：
“你说，若是我达到灵尊境界，能杀了你想杀的人吗？”
温妄低眸给他续上茶水，然后朝她微微一笑。
“大概，能杀一半。”
“嘶，一半吗？”姜厌又喝了一口茶，又道：“那另一半实力如何？”
温妄将茶壶放下，目光看向她，“如若我说，他的境界和你师尊境界差不多，或者比他更强。”
“你还要杀吗？”
姜厌微顿片刻。
然后侧眸对上他的视线，忽而一笑，“杀啊，怎么不杀。”
“大不了我再努把力，毕竟，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嘛。”
温妄看着她，久久未说话。
姜厌被他盯的有点紧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吗？”
温妄轻笑了一声，目光移到到她手中的茶杯上，悠悠说道：“你这杯子，是我的哦。”
姜厌蓦然看向手中的杯子，然后怔愣了片刻，抬眸看向温妄。
就见温妄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姜厌烫手般地将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呵呵笑道：“咱们都同命相连了，不小心喝到同一个杯子没什么吧？”
这个理由，她自己听着都有些尴尬。
温妄微挑了下眉，缓缓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
“那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姜厌站起身来，也不等温妄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温妄也没拦她，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眼里升起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