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里的东西比她说的要严重许多,在什么都还不知道之前还是尽量不要声张的好。
“你叫什么名字?”容惜音回到公主府,看着站在面前低头腼腆的白面书生。
“陈季常。”
“做什么的?”
陈季常正经道:“在下是进京赶考的考生。”
如今恩科将至,外地的考生近期陆陆续续进京,陈季常的说法在常人听来没什么问题,也符合他的气质和扮相。
容惜音却笃定摇头道:“你或许真的叫陈季常,但你不是进京的考生。伸出你的手掌。”
陈季常恍然伸出手,却又立马收紧。
“常年握笔的考生食指、小拇指和手腕处会生茧,而你却是在手掌和指腹,另外,你的肱二头肌、腰肌和大腿肌肉发达,站姿习惯性成军资,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军中武将,而且来自青州。”
容惜音的声音不紧不慢,但伴随的却是陈季常愕然的目光,或者说骇然更准确,“你怎么知道我来自青州?你是谁?”
这话间接承认了容惜音的判断,夕雪和流引震惊,小姐莫非真的有通天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