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德穿着太医院院使的官服,神情认真道:“对唐氏的伤口处理得不错,既然来了,就给大家讲讲吧。”
哈?
容素德走出两步,见容惜音还呆在原地,转头道:“怎么,还需要我这个院使亲自下帖邀请?”
“
不用不用!”
容有济暗暗给了容惜音一个鼓励的眼神。
容惜音站在几十个御医面前开讲的时候,还是有些没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多了个讲师身份。
“小容大夫,你所说什么临床医学、外科内科之类的,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陈御医发出了灵魂拷问。
容素德和容有济也是疑惑,容惜音的医学知识极为新颖,像是不师从于现有的任何医学。
容惜音望天,叹息道:“这些是偶然遇到的一位神医教我的,这位神医不愿意说他来自哪里,也没告诉我名字。”
容素德和林御医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竟然都点点头,对这种秘密的来处心照不宣,毕竟国师也是如此,不可多说。
林御医道:“小容大夫,你年纪轻轻为何能应对这么多病征,可也是这神医教的?”
“这倒不是,关键在于临床实践。”她在现代的特殊身份,令她得以经手许多尸体和病例,而这些是这个时代不具备的。
等等,实践这东西不足可以练啊,而且实践教学可比理论灌输有效得多。
巧了,仁济医馆现在还非常缺坐堂大夫,短时间内招到不现实,正好可以用这些人来个过渡。
容惜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真挚,看着满满当当的御医们仿佛在看一头头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