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境真双手结了一个法印,顿时整个房间变得朦胧梦幻起来,让人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幻境。
南知发现身边只有长珩,不见段笑笑和境真,也没看到绯艳和梅长庚,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隔开了。
就在南知以为只有她和长珩时,他们周围又多了一些人。南知扫了一圈,发现应该都是刚才在房间里的宾客。
这些宾客围绕他们站了一圈,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好像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看台,即将表演节目一样。
南知完全猜不透境真的目的,难道是让她和长珩自由发挥去表演给这些人看吗?
她又试着离开这个幻境,却发现怎么都走不出去,好像他们就被困在了被那些宾客圈起来的一块地方。
就在南知和长珩还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绯艳和梅长庚也发现处境不对。看不到同伴,也离不开这里。
周围一圈人都围着他们,他们也发现了身体正在起某种变化。体温升高、呼吸加重、急切的需要着什么。
绯艳是个老手,自然知道这种变化是什么。
可是梅长庚未经人事,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了一大跳。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绯艳一眼,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一双眼睛像带了钩子一样。
梅长庚尴尬的别开眼,怕被她看出了什么。
可是绯艳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见梅长庚害羞了,靠得离他更近了,几乎贴在一起了,呼出的气都要喷在他脸上了。
梅长庚侧过脸,不敢正眼看绯艳。他本应该推开绯艳的,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有这样做。
绯艳笑得更加灿烂了,用颇具风情的嗓音说:“长庚,你为什么不看我?”
梅长庚顾左右而言它,“绯艳,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应该是落入境真的幻境里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变化。我们要想办法破开这幻境,身体就会恢复正常了。”
绯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这幻境对我们也没什么危害,要不然,就顺着身体本能,和我……”
梅长庚打断了她:“绯艳,我们现在相当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当真要毫无顾忌的做这种事吗?”
绯艳无辜的瘪瘪嘴,“我又没说要做这种事,我是说和我一起破开这幻境。你干嘛要往哪个方面想?”
梅长庚又气又羞,不想理她。
绯艳又蹭上来,“难道说,如果没有旁人在这里,你就不用顾忌了?”
梅长庚想张口,发现自己怎么说都不对,只得干巴巴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现在的身体反应不是自己想要的,不能中境真的圈套。”
绯艳立刻反问:“怎么,没有这个幻境,你就不想了吗?”
梅长庚下意识的说:“不是。”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真恨不得把舌头咬断。
绯艳笑得十分迷人,这个境真,估计是想让他们两人控制不住的发生什么,让围观的人看个热闹。
绯艳当然不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事成了,她还要感谢境真助她一臂之力。可是她并不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搞得她好像是某些小电影的女主一样。
于是她低声对梅长庚说:“要不我们先驱散这些围观的人,再想办法……”
梅长庚忙不迭的应下来:“好好好。”
绯艳狡黠一笑,这可是梅长庚亲自答应了的。梅长庚以为她说的是再想办法破开幻境,可绯艳并不是这个意思。她当然是要再想办法扑倒梅长庚喽。
梅长庚尝试用灵力驱散这些人,却发现灵力直接穿过这些人,并没有打中任何实体,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
他直接走过去,伸出手,果然触碰不到这些人的身体。
看来他们只是这个幻境的投影,并不是真正的身体。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绯艳。
绯艳一挑眉,这个幻境,是不是类似于看电影?她和长庚在屏幕里面表演,外面的观众围着观看。她触碰不到这些观众,可这些观众却可以把意念投入屏幕中,让她知晓有人在观看。
这下好了,她真成某些小电影的女主了。
可能看他们俩迟迟没动静,观众开始不满了。他们的意念以声音的形式传了出来。
“怎么还不开始!不是要表演洞房夜吗?我快等不及了。”
就在这时,梅长庚和绯艳同时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更加躁动难耐了。身体和内心都无比的渴望,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疯狂得差点失去理智。
绯艳一直都是顺从身体的本能,她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靠在梅长庚的肩膀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眼神迷离:“长庚~”
梅长庚像触电一样弹开了,但紧接着又被绯艳紧紧抱住,温香软玉的触碰给他带来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差点就要沦陷了。
可是他谨记着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在观看,他和绯艳也是被人催情了,他们绝不能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不然名声尽毁,道心也会不稳。更重要的是,对绯艳也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梅长庚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一样,绯艳的触摸能给他带来丝丝凉意,无比舒服。他痛苦的忍耐着,推开了绯艳攀上来的手。
他又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