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如实道来:“还没有完全穿过一次。”
秦勖的薄唇沿着颈侧,缓缓往下移,为晏雪带起一阵阵悸动,他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掐住沙发扶手。
可能是衣服太紧身,在连绵不绝的亲吻中,晏雪几乎难以呼吸。
他挺直了腰身,一条腿搭在沙发侧,粉嫩的脚掌心死死地踩着地毯。
然而还没等他稳住加速的心跳,长腿被哥哥的手掌捞起,整个人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哥哥。
束紧的腰与圆臀,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晏雪不知道哥哥此时以何种眼神注视自己,心脏已经悬在喉咙间,早知道他就不玩这么过火的游戏了。
然而,哥哥居然还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穿衣镜。
灯光让镜子,照着一层纱一般,尽管如此,晏雪还是清晰地看到自己无比青色的姿态,旁边是依旧穿着黑色正装的哥哥。
晏雪的血液涌进大脑,手臂一软差点扑进沙发里,然而被哥哥握着腰一把抱起,面对着镜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晏雪的羞耻感抵达巅峰,耳尖,掌心都羞耻得滚热,连同脚心都似乎被地毯的短绒刺挠得发痒。
但是等对上哥哥晦暗的眼神时,他一下子就定住了,嗓子干渴起来。
仿佛有人抽空了屋内所有的氧气,两个人同时躁动不安。
在一触即发之时,晏雪终于忍不住,在衣服的束缚下,发出了沉沉的一声喘息。
藏着难耐与燥热的呼吸声,像是点燃了一堆烟花的引线,几秒钟后,两人吻住彼此,第一朵烟花在天空肆意绽放。
晏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被哥哥抱着转身,变成面对面拥吻的姿势。
随着哥哥前所未有的强势进攻,晏雪天旋地转。
他在晕眩中,觉得这封闭式的衣帽间,并不存在,甚至连同公寓的所有墙壁、家具,一切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沉夜幕与旷野。
有冷凉的夜风,自天幕与旷野的交接处呼啸而来,却吹得他周身滚烫,仿佛是吹旺他身体里的火,助长了请欲的火焰。
秦勖同样不好过,他的胸膛里好像燃气一簇火焰,从未有过的熊熊燃烧。
明明交缠中已经解开了西装外套,肆意地丢在地上,但他仍旧觉得很热,手掌在小猫的身上寻找凉意,却适得其反。
……
汹涌的爱意,伴随着结合而越发浓烈,仿佛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浪潮,遮天蔽日地夺走秦勖的理智与意志。
他第一次肆意地任由情欲占据主导,拼了命似的地索取,直到意识到他的小猫呼吸都变得艰难。
“疼吗?”
晏雪的眼睛有些湿润,眼尾红红的,“小猫不疼,还要哥哥亲亲。”
秦勖紧紧地抱住小猫,抱住他生命里的唯一。
一如晏雪觉得他们身在旷野,秦勖只觉得这茫茫的繁华城市里,原本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灰黑,因为小猫的存在而从此出现了斑斓的颜色。
秦勖必须要承认,在某种程度上,他像是苍白、无趣、病态的人,在等待着小猫带给他生动与鲜活的惊喜。
不知过了多久,深夜之中。
秦勖抱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小猫,试图寻找小猫给他的第一个惊喜。
然而大脑中出现了,那天晚上,他从宴会回家,在客厅见到了小猫。
原来就在那天,上天已经地为他们一生交织的命运埋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道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