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贞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她就坐在小床边,目不转睛望着女儿喝奶,时不时,还会轻柔的摸一摸鸢鸢的小脸,满眼的柔情和慈爱,这一刻季含贞身上仿佛蒙了一层神圣的母性光辉,让徐燕州都看的有些着迷。
一瓶奶喝完,鸢鸢也就乖巧的睡着了。
季含贞给她盖好小毯子,将灯光调暗,这才离开房间。
刚出房门,徐燕州就自后搂住了她的腰,声线有些暧昧低沉:“怎么会不够吃?”
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明明这么大。
季含贞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没奶就是没奶,我也没办法。”
谁规定的胸大就要奶水充足了?更何况她这也是真的没办法,哪个女人遇到这样大的事不会痛不欲生?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人没有垮掉,已经算是坚强。
徐燕州看着她窈窕背影,心火难捱,他跟上前,再次搂住她:“我有办法,要不要试试?”
季含贞原本还想问,后来转念一想,他这样的混蛋又能想出什么好办法,直接就拒绝了:“不需要,谢谢。”
“我给你买了一套房子,你和鸢鸢从山里回去后,就搬过去。”
季含贞在廊檐下的躺椅上坐下来,闻言整个人却怔了一下。
她下意识就想拒绝,但徐燕州却又道:“你现在没改变主意,想给他守着,我不勉强你,但你这个人,我是要定了的,你知道我的脾性,你如果不答应,会是什么后果,贞儿,你比谁都清楚。”
“你把我当什么?就这样金屋藏娇?让我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
“是你自己非要守寡留在姚家。”
“不然呢,就算我不给他守着,我离开姚家,你能怎样?你能娶我吗?”
季含贞这句话,倒是将徐燕州给问住了。
“你不能。”季含贞看他沉默,不由冷笑,自问自答道。
“是,我是不会娶你,但是我也不会亏待你。”徐燕州知道,自己不可能娶季含贞回去,他将来的婚姻,多半也是利益联姻,但他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不还是一样吗?徐燕州,做人不能太自私了,你只顾着自己随心所欲,你想过别人的感受没有?”
季含贞已经无力再和他多说,他这样自私妄为的人渣,是根本不可能顾及别人的想法的。
徐燕州看着她一副不愿再和他多说话的神情,好像耐心也有些耗尽了。
“总之,就先这样定了,你不愿招惹是非,让人议论,外面的任何事,我都会摆平,不会让任何人非议你一个字。”
季含贞知道自己对抗他不过是蜉蝣撼树,他这样的疯批男,如果真的把他惹恼了,他还不知道会做出多么可怕的事。
到那时,再闹的满城风雨,她在京都也再无立足之地了,而姚家,更是没脸继续待下去。
但是离开姚家,鸢鸢她是没办法带走的,姚太太早就告诉过她,姚则南就这一点骨血,鸢鸢是必须要留在姚家的。
季含贞自然没办法在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时候,再将鸢鸢不是姚则南的孩子这件事说出来,所以,这件事上,暂时完全是无解的。
“那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说。”
季含贞抬眸望向他:“我知道我拗不过你,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徐燕州,有些丑话,我必须要说在前面。”
“好。”
“你如果非要纠缠着我不放,可以,但你在与我在一起的时间里,不能有别的女人,如果你违背这一点,那就必须立刻断绝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今往后,都不许再纠缠我。”
季含贞知道他做不到的,来京都后,又不是没听过他从前的风流韵事,他身边的女人更换频繁,新鲜度最长的都没有一个月。
但季含贞没想到,徐燕州却直接答应了:“我答应你。”
“你能做到?”
季含贞是真的有点意外,毕竟,他们之前几次碰面,他身边女人都没有重样过。
徐燕州忽然俯身,他身上那淡淡的烟味儿和微苦的木调冷香骤然侵袭而来,季含贞下意识的侧身避开,徐燕州却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上次碰过你之后,我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过……”
季含贞脸颊微烫,推开他就要起身,徐燕州却握住她肩不让她动:“你要是不信,过些日子亲自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依旧弹药充足。”
“无耻……”季含贞瞬间耳根都红透了,她拍开他的手站起身,几步走下台阶到了院子里。
徐燕州并未追过去,却在她坐过的躺椅上闲适坐了下来,仍是那样长腿大敞散漫不羁的坐姿,目光却落在季含贞身上,一瞬都不曾移开。
这些话确实是实话,也许是吃到了绝佳的美味,所以再看那些女人,总觉得不是这里少点风情就是那边少点韵味。
季含贞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做了母亲,她原本就生的娇媚动人,如今又多了几分母性的柔婉韵味,寻常女人哪里比得上她的妙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虽然还在哺乳期,但是上次,却拿鸢鸢做借口,哭哭啼啼磨的他心软,没让他得逞。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