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做什么?这位先生您最好现在就离开我的房间,要不然我会喊人的……”
“尽管喊,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
徐燕州缓缓站起身,他的目光放肆而又霸道,仿佛她已然是他的囊中物。
而这样的目光,季含贞很熟悉。
她微微垂下眼眸,咽下心头说不清的苦涩和怨恨委屈:“您这样做,有意思吗?”
徐燕州微微挑了挑眉,当然有意思。
他觊觎这女人已经许久,好不容易忍到她生产完身体恢复健康,他若是还要继续忍的话,也实在不符合他的脾性。
更何况,他做了这么久的慈善,几乎相当于白送钱给姚则南,他难道是圣父?他图谋什么,他认为,姚则南身为一个男人,该是很清楚的。
而他在利益跟前选择视而不见,那就不能怪他觊觎人妻了。
但面前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却又是另一回事,只不过徐燕州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罢了。
他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女人而已。
“徐燕州,请你现在出去,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准备做什么,我都不可能答应你。”
季含贞睁眸望着面前的男人,不卑不亢:“你也知道,我有丈夫,有孩子,我是个母亲,你如果还有一点点的良知的话,现在就请收手,还来得及。”
“良知?”徐燕州觉得面前这个女人说话很好笑,他徐燕州最没有的,就是良知这个东西。
更何况,若不是当真对她挺有兴趣,他早就直接动手了,还用得着听她在这里唧唧歪歪说个没完?
季含贞缓缓向后退去,徐燕州却一步一步逼近。
她的心凉的像是泡在冰天雪地里,面前的人是徐燕州,却又不是那个徐燕州。
她身后再无可退,而徐燕州已经逼近她身前,季含贞深吸一口气,倏然抬起眼眸,她眼圈泛着红,眼底的神色却倔强而又清冷:“徐燕州,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从前他是有良知,有底线的,他不会去觊觎旁的男人的女人,也不会,不顾她愿意不愿意,就直接侵占到底。
徐燕州一手撑在她脸侧,他眉宇微挑,居高临下望着面前这个女人。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有不一样的感觉,而方才她这一句,更是让他有些意外。
“从前?”
“是……”
季含贞抬起手,想要推开他的手臂,但徐燕州却已经握住她手腕,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我徐燕州就是这样的人,我想得到的女人,不管怎样,我都会不择手段把她弄到手……”
也许从前他们有过什么交集,但这不重要,从前他没将她弄到手,如今再遇上,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季含贞被他掐住下颌,他低头要吻下来那一瞬,季含贞眸底迸溅出泪痕:“你能别碰我这里吗……”
可她话音还未落定,柔嫩饱满的唇瓣就已经被他重重吻住,季含贞恨极气急,张嘴就要咬他,可就如她们从前发生过的一切一样,她预咬他那一瞬,他的唇舌已经放肆探入。
天旋地转之间,季含贞整个人都被他抛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徐燕州……”
鸢鸢这会儿应该饿了吧,她从未曾离开过她这么久,胸前的涨痛在提醒着她哺乳的时间到了。
他拉开她浴袍带子那一瞬,季含贞眼底的泪忽然就涌了出来:“求你了,我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她才五个多月,我还在哺乳期……”
不可否认的,在这一瞬间,徐燕州心底竟是爬过一丝微妙的心软和怜惜。
他对任何女人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而面前这个,让他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却是头一个。
但他自问,自己已经忍的足够久,好处也给的足够多了。
他从来都不是个愿意做赔本买卖的男人,耐着性子等到今日,已经是他的极限。
“那你就乖一点好好配合我,我满意了,你自然可以早一点回去陪你女儿。”
徐燕州的手指落在她浴袍的襟口,他甚至已经嗅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忍了数月的欲望在这一刻潮水一般汹涌,哪怕季含贞哭出声来。
哪怕她说:徐燕州,你别让我更恨你。
可当时的他,根本已然顾不上这些。
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想法,已经在他心底缭绕太久,而这个月色曼妙的夜晚,注定他会如愿。
但季含贞却并未能如愿早早回去。
徐燕州放过她的时候,夜已经深的可怕。
他靠在床边,薄毯随意搭在他腰腹上,结实的两条长腿就那样肆意大敞,季含贞忍着疼下床拿起自己的衣服。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她的心底,却是一片翻江倒海的混乱,她想要去告徐燕州,但却又害怕,再一次掀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