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明日的消息其实可以透漏给方真,到时候让他们狗咬狗更好。”见云月汐一脸疲惫,却还要想办法对付一个方真,红楼终于坐不住了,直接低声开口道:“还请阁主下令,这件事交给红字阁去办。”
“红楼,你真是聪明啊!”云月汐听到红楼这么说,顿时豁然开朗,不禁笑着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交给你去办好了,要注意安全。”
“是,阁主!”红楼见云月汐笑了,整个人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另外,闻冠宇收到的三个账本,是不是只有梁宗自己的罪名?”云月汐看向红玉问道。
“回小姐的话,闻大人说之前小姐安排的事他已经办妥了,一切就等皇上下令了。”红玉恭敬地说道:“想必这会皇上已经看到了所有的证据。”
“灏轩,明日在朝堂上可就靠你了。”云月汐回过头,看向欧阳灏轩,笑着说道:“既然李晓想要取代元国公府,那么咱们就帮他一把,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爬的越高,摔得越惨!”
“好。”欧阳灏轩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余光扫过红楼,却发现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看来改日倒是真的要会会这个人了。
翌日一早,梁宗畏罪自杀的消息瞬间在京城扩散开来,百姓们纷纷指责梁家,以至于梁家的人根本不敢出门,直接闭门不开,任凭外头百姓叫骂。
而朝堂上,皇上看着站在大殿之中的文武百官,将闻冠宇昨个儿呈上来的账本直接丢在了太子面前,怒声说道:“梁宗当年是你一手举荐上来的,你自己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为官不为民,竟然还草菅人命,变着法子的搜刮民脂民膏?畏罪自杀?朕看他就是死一百次都没办法赎罪!
”
“父皇,儿臣这么多年一直以为梁宗兢兢业业,哪里会知道他暗中竟然做了这么多勾当,是儿臣识人不清,还请父皇恕罪!”太子昨晚就已经被方真告知了此事,今日表现出来的自然是早就想好的托词,当下捂着心口说道:“先前因为悠然病重,儿臣根本无暇顾及此事,未能为父皇分忧,实数儿臣之过,还请父皇莫要动怒,保重龙体啊!”
“皇上,这件事也未必与太子有关,先前有人挑唆百姓与梁家为敌,冲击元国公府的迎娶队伍,这本身就能说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太子殿下,是有人早就看不惯太子殿下而蓄意为之,还请皇上明察!”说话的,自然是丞相王康,他的女儿虽然是替公主出嫁,可在路上却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另一边的李洋更是抹了抹眼泪,走出众列,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臣的大儿子到现在生死未卜,先前京城传出远刚是被梁家掳走,可如今梁宗畏罪自杀,远刚却仍然没有回来,很显然是有人在针对梁家,针对太子殿下!还请皇上责令闻大人尽快查明此事,找到我儿!”
“元国公,李大公子失踪和假药案没有关系,这是先前已经查清楚的事情,如今您又扯在一起到底是何意?”闻冠宇听完李洋的话自然是不乐意了,淡淡地说道:“下官倒是体谅元国公爱子心切,可也不能因此便将这盆污水泼在下官身上,假药案现在已经破了,难不成元国公的意思是梁家有意牺牲梁宗来换取安宁?”
“闻大人,老夫从未说过这样的意思,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洋没想到自己一句没有提到的事反倒是被闻冠宇完全歪曲了出来,当下面色不愉地说道:“我儿远刚到现
在生死不明,先前迎娶队伍被百姓冲击,闻大人身为京兆尹,不但不处置那些刁民,竟然还将远雷拿入狱中,难不成闻大人是对老夫有什么新仇旧恨不成?平白单单针对元国公府?”
“元国公这话说的也太过偏颇了,当时李二公子策马踩踏数人,百姓群情激奋,若不是下官将他暂时收押,只怕他当场就被百姓打死了!”当然,那天闻冠宇去的比较晚,所以李远雷说实话被打的有点惨,现在在牢里基本上属于躺着不能动弹的样子。
可闻冠宇这么可能承认自己故意去晚了?
他现在也是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毫不在意地说道:“难不成下官眼睁睁地看着百姓打死李二公子才对?元国公若是对下官有什么埋怨,不如当着皇上的面参一本,让下官直接辞去京兆尹一职,让于元国公可好?”
“你……”李洋被闻冠宇这一连串的质问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刚想说什么,却听到皇上在上面突然拍了桌子一下,冷哼道:“好了!你们都是朕的肱股之臣,竟然在朝堂之上吵的面红脖子粗,成何体统?”
“皇上息怒!”文武百官一看到皇上生气,连忙跪倒在地,山呼万岁息怒。
“闻爱卿,李家二公子除了伤人之外,可还有其他的罪名?”皇上并没有让众人起身,反而是看着闻冠宇,问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回皇上的话,梁宗贩卖假药所得的银两还曾经牵扯到一个人,正是李家二公子李远雷!”闻冠宇毫不犹豫地开了口,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连声说道:“这些年,李远雷和梁宗二人暗中来往,不仅在贩卖假药中获取牟利,甚至在之前的瘟疫时故意捐出大量的假药,而且微臣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