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带着大红袍回去了,叫人一摸,男人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反而喜滋滋地穿上了,内衬红娟,外套红袍,阿福一层一层给人穿着,等全穿完,脸已经比那喜服还红。
这身喜服确实是花了大价钱,金丝鸳鸯流转,束腰带上坠着珊瑚流苏,叮叮当当将一截窄腰捏紧,还有一层极薄的皎纱,笼在身上和仙女下凡时带的七彩祥云一样。
阿福看的有些呆了,游筠手长脚长,衣服穿在身上有些局促,可瑕不掩瑜,他向来只见男人穿黑,这样一身嫁衣竟然美得人失语。
秀美一抬,吊稍的眼角眼波流转,阿福的失态全叫游筠看在眼里,他会得很,软下腰肢,踱步到阿福身边,拉着人的胳膊,轻点嘴唇:“郎君,你看人家欠不欠一点胭脂?”
阿福先是顺着游筠的指示看向那张红唇,花瓣一样娇嫩,呆看半晌,才反应过来游筠这是拿自己说笑,顿时恼羞成怒,却又不能说重话,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什么郎、郎君,不用胭脂,哪用什么……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游筠最爱看他害羞局促的样子。
阿福捏起那皎纱的一角,说道:“这层就没必要穿了吧!”
那层薄纱只起到妆点作用,阿福当时买来的时候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全套购入了,如今真叫游筠穿在身上,一飘一飘,他又觉得有些过分夸张。
游筠只是笑的明媚,适才阿福神情恍惚地给自己穿衣服时,全套穿得齐整,现在反应过来了,才害羞呢。
“郎君给奴家准备的衣裳,自然要全穿戴起呀。”
游筠讲话没边,阿福不再理他,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