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乡。”纪廿笑道,谢霖也跟着附和。
难民北逃是当时听了纪常的说法,称瘟疫多发于南方,北方天寒可以有效控制,于是多选西北药材,并且驻兵北地,防止感染,结果这些不着调消息传至民间,成了民众宝典,一大帮人集结起来前往北方,多亏纪廿及时开府接济,控制人群,才没有扩散时疫。
但不论是难民流窜还是纪廿治理有方,谢霖都不愿多去了解,既然已经决定守好规矩,自然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
或许是纪廿看出了谢霖的兴致缺缺,话锋一转,笑着问道:“小王看先生忧虑,想必是有人挂念于心吧。”
谢霖一惊,立马反应过来纪廿在说谁,人在北境又值得他挂念的,只有一个人。
纪廿也不卖关子,淡淡地说道:“纪含一切都好,小王自会照顾,先生不必挂怀。”
虽然得了纪含一切都好的消息,谢霖却并没有真正放下心来,几乎是在提到纪含的瞬间,他便意识到纪廿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当年纪含流放,众人都知道他谢霖在其中掺了一手,他与纪渊的关系也是因此破裂,于是少有在他面前提起纪含,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相,与纪含私下也有信件往来,如今纪廿点明自己挂念纪含,又明说他会施加照顾,若不是谢霖多想,不就是表明了他纪廿知道纪含和谢霖私下的关系,更始终监视着纪含么。
纪廿作为先皇最小的孩子,取字乐明,就是愿这小儿子可以幸福安乐,天真无忧,但且不说崇明帝的皇位之争他有参与,如今他重获皇上信任,于政事又有大益,圣上大病,他也有合理即位的权力,更不要说历史上摄政王夺权早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