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将他复印来的核磁共振报告抽出,放到了X光的翻拍照旁边:“虽然包永兴的MRI胶片已经找不着了,十八年前的机子也没有电子备份,我们现在已经没办法看到原图了,不过报告书上的描述却十分清楚明白……”
他抬手在长长的描述上点了点,念出了最有诊断价值的一段:
“双侧滑囊组织明显扩张,T1WI呈均匀等信号,T2WI见囊内多发结节样小体,其信号强度与肌肉组织相似,边界清晰,边缘见液性高信号区围绕,呈‘铺路石样’,小体多呈长椭圆形,大小约3×2毫米至5×3毫米不等。”
柳弈朝戚山雨和林郁清弯了弯双眼,“很典型的米粒体滑囊炎的影像学表现。”
“这种米粒体滑囊炎……应该不是绝症吧?”
因为实在是太冷门的病了,林郁清也不是很能确定:“所以这人应该没必要像那个得了黑色素癌的司机申平春那样,被人‘买凶’吧?”
虽然申平春还嘴硬的没有招供,不过市局专案组的警官们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已经基本断定他是自知绝症没有了活路,才想着在死前赚上一笔,接了别人“买凶杀人”的生意,开车故意撞死简一端简老先生的了。
“不是。”
听林郁清提起撞死简一端的申平春,柳弈唇角的笑容敛下,因为发现了决定性证据的雀跃心情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事实上,包永兴在出院时已经预约了两个月后回院进行肩膀手术……”
他拿出出院小结,“看,这里,9月24日办理的出院,医嘱里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