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表述中。
“小时候,除了我哥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心里有这么一匹野兽。当然了,我也是我哥唯一的知音……我们一直彼此互相提醒,那心兽是罪恶的,是不可饶恕的……世人会鄙夷不齿,它是绝对不能被放出来的……”
柳弈很想说一句原来你有一个哥哥。
不过此时他大半的心神都放在了那又悄悄往上移动了两横指的铝合金“窗帘”上,而且也不敢打断詹慕闲的叙述,就生怕他一个回头,让小戚他们的努力付之东流。
“可是,那实在太痛苦了,我哥他没有忍住,让另外一个人看见了他自己的那匹心兽……”
好在詹慕闲说得正起劲:
“多傻啊,他多傻啊!明明平常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偏偏在那件事上犯傻呢!哈哈哈,你敢信吗?他居然觉得那个女人会理解他的想法!他居然在暴露了自己是个怪物后,觉得那个女人还会爱他!”
柳弈:“……”
詹慕闲的自白完全是他先前从未猜测过的方向,实在很难不让他感到惊讶。
然而电光火石间,他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感觉自己似乎猜到了这一系列连环杀人案的起承转合。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指王乐娟女士吗?”
柳弈忍不住开口问道。
“呵呵……”
詹慕闲笑了起来,“好聪明啊柳法医……果然,这世界上的聪明人实在太多了……我斗不过你们……我斗不过你们啊……”
“所以,二十多年前,和王乐娟谈恋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