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沈青竹指出的斑纹虽然不管是颜色还是形状都确实和尸斑很接近,但却偏偏呈片状四散分布在死者的前胸和腹部,看起来既缺乏规律,也不合常理。
不止沈青竹,另外两名法医也甚觉迷惑,于是三人一致决定不要擅自乱动,先找个“专家”来看看再说。
柳弈深深地蹙起了眉。
“怎么样?”
沈青竹见他半晌没说话,忍不住低声追问。
“……”
柳弈神色愈发严峻。
他朝旁边一伸手:“多给我一对手套,还有压舌板和手电筒。”
沈青竹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柳弈怎么忽然就从研究胸腹部尸斑跳到要压舌板了。
但他们仍然利索地递过了柳弈要的东西。
只见柳弈戴上第二层手套,然后单手扒开死者的下颌,另一只手用压舌板压住她膨大的舌头。
接触到死者的下颌,柳弈凭感觉便知咬肌的尸僵已经完全缓解——这说明了他刚才的初步推断没错,死者确实已经死了超过三天了。
然而,他只用压舌板在死者口腔各处轻轻按压了几下,又用手电照了女人的双侧外耳道,脸色就猝然大变。
“!!”
下一秒,柳弈站起身,对身旁拿着对讲机的警官说道:“联系韩法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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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7日,星期日,上午十一点四十分。
原本只有一百多个泊位的规模绝对不算大的绿水港,此时全港封锁,无关人员和车辆全部清离。
海警、刑警来来去去,法医们则从旁协助,各处抽调而来的特殊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