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弈却没有回答他。
只见柳弈忽然掏出别在胸前的笔形手电筒,扒开钟允儿的眼皮,将光柱照到她的眼球上——先检查了左边,又检查了右边。
然后他将电筒插回胸前,二话不说摘掉自己右手的橡胶薄膜手套,朝死者伸出了手。
众人:“??”
柳弈将手指搭在了钟允儿的颈侧,神情严峻,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半分钟之后,柳弈忽然以平常绝不会有的音量大声喊道:
“钟允儿还有微弱的生命体征!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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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钟允儿被救护车接走,送往最近一家有条件进行紧急开胸手术的大医院。
江晓原和小高法医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噤若寒蝉,表情苍白,一副犯了大错的模样。
他们俩跟法研所的车子来,比柳弈早到了十几分钟。当时120的医生也是刚到,二人就看着他用听诊器听了“死者”的呼吸和心跳、伸手摸了她的脉搏,也检查了瞳孔。
两人也跟着医生检查了一下,当时他们既听不到呼吸音,也听不到心音,用电筒照瞳孔也没什么变化,甚至连皮肤触上去都是凉凉的,于是谁也没有发现钟允儿竟然还活着。
“这个、那个……老板……”
江晓原缩在柳弈身后,弱弱地解释:“对不起……刚才我、我们确实听过她的胸口了……还、还有……那个,脉搏也……”
还有一句话,江晓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