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摩拉克斯一个正眼都没有分给奥赛尔,被他剥离了权柄,奥赛尔空有魔神的躯壳却无法拥有魔神的伟力,对璃月也再也造不成威胁。
天空中的乌云尽数散去,金色的阳光撒在摩拉克斯白色的神装上,为神装披上一层金灿灿的铠甲。
“奥赛尔,你与我千百年的怨恨便到此为止了。”
若非魔神死后会污染地脉,为本就脆弱的地脉雪上加霜,摩拉克斯早就对奥赛尔痛下杀手。
摩拉克斯挥手筑起金色的岩牢,将痛昏过去的奥赛尔与跋掣封锁在岩牢中。
浑浊的海水冲刷着海中横七竖八的巨大岩枪发出如泣如诉的苍凉悲歌。
魔神之间的战斗让这几百米深的深海化作一片礁滩,横七竖八的岩枪便是那高耸的山脊,那些几十上百米的岩枪以各个角度耸立在礁石滩上,有的只露出一点枪尖,有的近半露出海面。
奄奄一息的跋掣与奥赛尔被摩拉克斯共同封印在岩牢中,在巨大的金色光球的笼罩下缓缓下沉,最终被摩拉克斯的神力推到深深的海底。
金色的敕令状封印在出口处一闪而过,沉重的岩石彻底将二者掩埋。
海浪声依旧永不停歇的鼓动着。
“长愁忽作鹤飞去,一片孤云何处寻……以后,此处便唤孤云阁吧。”*
摩拉克斯深深地看了恢复平静的海面一眼,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大地深处的地脉奔涌着伸出触手探向这片新诞生的土地,或许过不了多久,海浪与千风变会带来生命的种子,时间与诗也会在这片岛屿上发芽。
历经浩劫的璃月港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雪落在红梅上,转眼一个月过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折下一支腊梅,另一只手上还提着闪耀着暖黄色灯光的灯笼。
凯米亚微微笑着捏着那一只腊梅,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堂中。
双木正在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眼上还带着一副墨镜,它又短又胖的手指灵活的扒着花生粒,身旁的托盘里早就积了一层厚厚的壳。
“你倒是过得悠闲。”凯米亚敲了敲双木的脑袋,“就算不需要战斗,适当的锻炼也是必要的,我看你这几天胖了不少,要不和我一同晨练算了。”
“我才不要!”双木瞪大了眼睛,握着小爪子抗议:“能躺着为什么要坐着,能坐着为什么要站着,能站着为什么要运动!”
“因为你再胖下去就成小猪了,连前一阵好不容易减下去的肥膘都要长回来了。”
“胖墩墩的小肥龙是摩拉克斯的最爱,他老人家可是一口一个小朋友……”
凯米亚古灵精怪的弯下腰压低了声音,眯起眼威胁到:“一口一个小朋友,嘎嘎脆,嘎嘎香。”
双木惊恐万分的瞪大了眼,哆哆嗦嗦的指着凯米亚的身后。
“有……有……”
“有什么?”凯米亚桀桀笑着掐住了双木肥嘟嘟的脸蛋,“你叫吧,就算叫破嗓门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摩拉克斯……”
凯米亚一挑眉:“你少骗我,上次你骗我摩拉克斯来了害得我去疯狂补作业结果你借机偷吃光了我的全部杏子,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哦?我看你上次作业字迹潦草,居然是匆忙之间补出来的。”
“对啊,我上次不是睡过头了嘛。”
凯米亚下意识的回答到。
等等,声音是从背后传出来的?
凯米亚咔哒咔哒的一寸寸转过头去,看到摩拉克斯皮笑肉不笑的望着他。
双木有些委屈的说:“我都提醒你了,摩拉克斯在你背后。”
这可是凯米亚自己把自己干得坏事秃噜出去的。
唉,明明平常挺靠谱挺聪明的一个人,面对摩拉克斯怎么就各种掉链子起来了。
凯米亚看到摩拉克斯和善的笑容,心虚的闭上了嘴。
“关于你糊弄作业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聊。”摩拉克斯给了凯米亚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很自来熟的拉过一张椅子来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凯米亚缩了缩脖子,也在摩拉克斯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您喝茶,喝茶。”凯米亚嘿嘿的笑着搓了搓手。
“您有什么事来找我吗?”
“事情自然是有的。”摩拉克斯瞟了已经摸鱼半个月的凯米亚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我来看一下某一位自称身受重伤缠绵病榻许久的人身体怎么样,顺便来通知一下这位身负重伤的仙人应该干点正事。”
摩拉克斯意有所指的在重伤和正事上加重了语气。
摸鱼被抓包的凯米亚心虚的垂下了头,和双木两个人一起将手规规矩矩的放在桌面上。
老爷子都亲自找来了,看来他的伤不得不要痊愈了。
“当然,我找你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摩拉克斯看了眼神乱飘的凯米亚一眼,心中无奈。
这摸鱼偷懒不干正事的性格是从哪里学来的?他摩拉克斯一向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是卷王中的战斗机,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惫懒的学生。
不理解,真是让龙不理解。
“我与奥赛尔战斗中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