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狗往家中走,在心底犹豫地问系统,【1 哥哥,是主角吗?】
系统很久才回答:【是。】
【那他到底怎么想的呀。】
舒荷回屋关上门,往床上一坐,小脑袋嗡嗡的。
主角怎么会知道小反派住在什么地方。
还特意来送狗。
两条狗蹲坐在地上,一个在墙角,一个在舒荷脚边,堪称世界最远的距离。
在墙角的是小福。
它蹲着挨在墙边,小黄毛油光水亮,眼神低垂着,令人硬生生从一条狗身上看出了拘谨。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舒荷和它好久没见了,此刻又有好多话想说,所以一眼就看到它可怜的样子,不由拿起桌上属于开心的逗狗棒晃了晃,对它说,“小福,你过来点。”
小福吐出舌头哈气。
它拘谨地挪了两步,挪到舒荷脚边,德牧气炸了,气得呲牙咧嘴,犬齿露在外面。
小福不怕。
它就怕舒荷为难。
舒荷将逗狗棒放下,费力地抱起小福,咕哝着它现在怎么这么重了,小福眯着狗狗眼咧嘴去笑,上半身亲昵地趴在舒荷的怀中,鼻尖在他的白衣服上蹭蹭,又去舔他细弱的小手腕。
德牧气得发出低吼,尾巴垂在地面。
小福从舒荷怀中睁眼看它。
“别凶啦开心。”舒荷抽空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才去问小福,“是徐弄清送你来的吗?”
他低着头,杏眼倒映着狗狗的模样,“是的话就握握我的手手。”
小福吐着舌头抬起前肢,搭在他柔软的手心,身后的尾巴甩成了螺旋桨。
德牧看不顺眼,抬着头用脑袋一把顶开两人的手。
舒荷摸了摸德牧的脑袋,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解,他坐在床边低头晃腿,迷茫说,“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可惜小福不会说人话。
不然它就会告诉舒荷,徐弄清天天看他们的红底结婚照,隔三差五带它在庄园外看他,想和他见面想疯了。
可惜它不会讲话。
所以舒荷的疑问暂时都得不到解答。
没了办法,他只好先想一些别的重要问题,例如该把小福安置在哪个房间?以后要怎么让两只狗狗好好的和睦相处?
晚上舒母舒父得知了小福的存在,给出了和方管家一样的反应,他们都不太相信这条狗是小福,毕竟四年了,京市和水安市隔那么远,这狗怎么可能油光水亮的一路流浪而来?
不过么,既然小孩要养,那就养好了,舒家又不缺一条狗吃饭。
这些人当中,乔泽兰倒是个例外。
他一见小福,就看出了小福是当初那个在村里用脑袋砸门想咬他的恶狗。
“你那股劲劲的态度呢?”
乔泽兰报仇似的,倚在墙边低头嗤笑小福,“以前不是挺威风吗?怎么现在变这么拘谨?蹲那两小时动都不带动的,看不见小荷你就不会走路了是不是?”
小福对着他呲牙。
“哦,欺软怕硬。”乔泽兰见状拍手点头,“你到开心面前逞逞威风呢?”
小福猛地扑上去咬他。
它不和另一条狗作对是不想主人为难。
这个人类嚣张什么!!
“汪汪!!”
看见小福的动作,乔泽兰条件反射将门一把关上,刚要冒出一句脏话,身后就转来熟悉的声音。
“老师。”
舒荷抱着怀里新买的狗狗玩具,仰头疑惑地看着乔泽兰。
乔泽兰瞬间将脏话吞回了肚子里,回头。
入目的少年杏眼透亮,面颊雪白,干干净净的模样哪能听得了一句脏话?
乔泽兰轻咳一声道:“没什么,对了,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月底有场演奏会。”
舒荷软软哦了声,低头去开门。
乔泽兰站在一旁,看着他发尾绑起的短短小啾啾,手有点发痒。
想碰。
舒荷打开了门,乔泽兰按了下手,目光看向屋里,一眼就看到那条狗装模作样蹲坐在角落,眼睛往这边瞟。
得亏它是条狗。
要是个人,凭借着舒荷对它心软的劲儿,那还得了。
乔泽兰冷笑。
舒荷抱着玩具盒走到小福面前,他买了两份礼物。
德牧不肯把自己的玩具分享给小福,例如上次那个逗狗棒,只是沾了点小福的气味就不肯要了,还很人性化地一脚将逗狗棒踹飞三米远。
要这两只狗狗和谐相处的目标任重而道远。
所以舒荷只能买双份。
他忧愁地叹气,从玩具盒里摸出逗狗棒塞到小福嘴边。
小福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它的名字具象化了!幸福!
主人陪它玩玩具,玩气球玩飞饼,死狗有的它也有,死狗没有的它还有。
例如那独它一份的想念。
舒荷又给它喂了狗粮,时间空下来了才去练琴。
他已经上台表演过很多很多次了,从来都没有失误过。
不过秉着认真的态度,舒荷还是为了月底那场演奏会专心排练,他在琴房练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