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更贵的。”
徐弄清贪心道:“需要我自己花很多钱去买,也不一定能买到的。”
那是什么?
舒荷听不懂,疑惑地看着徐弄清,徐弄清却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黑眸里映着他病容的倒影。
舒荷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乔泽兰开车来了水安镇,整个水安镇就这么点大,医院也只有这一所,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舒荷住着的病房。
彼时,舒荷已经睡下了。
徐弄清在里面守着。
乔泽兰顿了一下,到底是没有推门打扰,他转身靠在门外的墙上,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去问保镖,“你们联系少爷的爸妈了吗?”
保镖吸着烟,闻言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他,然后才吞云吐雾地苦笑说:“当然,乔先生,今晚过后我们这工作怕是保不住咯……”
两名保镖苦笑。
短短几个小时,他们就沧桑得像老了几岁。
这工作很好啊,跟着少爷住在村里每天都很闲,闲到他们都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村里可能存在的危险。
乔泽兰骂了两句,“该。”
他点烟,吸了一口,又嫌弃地拿开,“这什么廉价烟。”
“我们哪有钱买好烟。”保镖觉得这烟就已经很好了。
乔泽兰自己是享誉国际的小提琴家,本身家世也不错,当然看不上他们这种烟。
乔泽兰皱眉,低头将烟碾灭扔进垃圾桶里,他看了一眼墙上的禁烟牌子,无差别攻击道:“医院不能抽烟,灭了。”
两名保镖:“……”
您哪来的火气啊。
又不像他们工作没了。
乔泽兰纯粹是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在,如果他在的话,舒荷就不会有这一遭。
“他情况怎么样?”乔泽兰紧了紧后槽牙。
保镖将医生的原话告诉了乔泽兰,乔泽兰一听心底的郁气更重了。
他就说,这种山沟沟里能有多安全。
等舒荷的父母来了,他要带着舒荷走得远远的,少和这里的人有牵扯。
次日一早,在病房外一夜没睡的几人精神前所未有充沛,保镖接到两位老板的电话说是已经到镇上了,问他们具体位置在哪里。
乔泽兰主动出去接人。
舒母一下车,只来得及匆匆叫乔泽兰一声泽兰打个招呼,急得根本没空多寒暄,乔泽兰当然没有介意,他跟在舒父身边一起往医院走,还不忘低低告诉他事情的具体经过。
“小荷——”
舒母一把推开门。
她急得满头大汗,直接无视了徐弄清,扑到床前去抓舒荷的手,“小宝你脸怎么这么白,啊?是不是很难受,妈妈在这里别怕。”
正在和徐弄清掰扯自己想吃什么早餐的舒荷还没反应过来。
他喉咙痒痒地咳嗽两声,舒母立刻叫医生,简直急得六神无主,旁边平时看着理智些的舒父此时也和舒母一个样,匆匆问着赶来的医生他的孩子怎么样了。
病房里一片吵闹。
徐弄清无声看着这一幕,起身退了出去。
乔泽兰站在病床边,注意到他的背影,轻嗤一声。
本就格格不入。
如果不是舒荷突发奇想要下乡,他们本该就是两个不同阶层的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起。
是舒荷太好相处了。
才给了人一种,好像只要努力一点就能配得上的错觉。
舒荷好不容易安抚好父母,扭头就发现徐弄清不见了。
他想,大概是买早餐去了。
于是开始苦恼地想徐弄清到底会不会买他想吃,但是身体情况不建议吃的早餐。
“小荷,你饿不饿?”舒母擦了擦泪,将被子扯起来,将他盖得严严实实的,“妈妈去给你买早餐,你身体不好只能吃些清淡的,一碗小米粥吧,再来一杯豆浆,好不好?”
乔泽兰动身说:“伯母你好好和小荷聊聊天吧,我去买。”
舒母:“你这孩子,那麻烦了。”
“等等。”舒荷匆匆把脸从被子里伸出来,脸颊有点苍白,羸弱地看着他说,“徐弄清去帮我买了。”
乔泽兰:“……”
他说这小子怎么突然走了。
还以为是知难而退,结果是去买早餐?
乔泽兰垂在身侧的手紧了一下,接着一言不发坐到了一侧。
舒母回忆了一下,刚进来时小荷床边确实有个年轻男人在那坐着。
因为太过焦急匆忙,她也没有特意多看,这就是徐弄清么?年前小荷特意要她给红包的那孩子?
“他是你朋友吗?”舒母没想到舒荷在村里还能有这么要好的朋友,“看起来人挺好。”
“嗯。”舒荷含糊应着,又说,“也是他救的我,妈妈。”
“是他?”舒母惊讶后立刻说,“那得给报酬,真的是多亏他了,不然你……”
说着,又哽咽起来。
舒荷软软说:“他人特别特别好的,也很照顾我,你们要多给一些报酬。”
父母对主角好一点,才不会被他的恶行连坐。
这样子,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