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行啊。”
“滚。”王晚晚一把将人推去出去,死关着门,对王志的破口大骂充耳不闻。
她回头去看母亲,“我考虑一下。”
王妈转了转眼珠,“能考虑就好……舒少爷现在应该在戏台那边,你去看看?”
王晚晚捏着手心的药包。
好半天她才推开门,撞开王志往外走。
王志怒骂一声。
找到戏台这里的时候,王晚晚才发现附近有好多老人,连隔壁那条湾的老人都来了,她捏着药包,目无聚焦地四处乱看,终于在一条小道上看到了舒荷。
半年没见,少年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被簇拥在人群中央,长相迤逦极了,昏黄的灯光都掩不住雪白的肌肤,清贵干净的气质。
身上穿得简单,短裤和小衬衫,一双小白鞋,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价值上万的小提琴,侧头和旁人讲着话。
那样的耀眼。
高不可攀。
没多久,舒荷就拿着小提琴站上了将近两米高的台上,下方乌泱泱好多人,他鼓起腮颊,觉得自己好像在开演唱会。
有点紧张。
OoO
老人们新奇而期待地井然有序坐好。
都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台上那个漂亮的娃娃,这还是他们活了那么久第一次听这种乐器。
徐弄清在其中。
他抬着眸,目光专注地落在台上少年身上,似是因为紧张,舒荷晶亮的杏眼飘来飘去,也飘到了他身上,对视。
“徐先生。”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横插进来,徐弄清微顿,偏头冷淡地看着乔泽兰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乔泽兰今天穿着正装,一身衣服皆是上好布料,版型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