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发现洛久棠也不对劲了,脸色酡红地凑上来,摁着自己一通乱亲。洛重宁瘫在榻上挣扎不得,两个人半推半就行了不伦之事。
清醒之后,洛重宁很生气,只道弟弟让人骗了,问他药是何人给的。洛久棠满面忧郁地说了油膏来历,还是没打消洛重宁的疑心。但既然开了这个先例,洛久棠以后时不时都会表示,从来没做过这么舒服的事,还想要。洛重宁不准,弟弟就难过,难过得他受不了,劝也劝不动。在弟弟再三的逾矩试探下,他终于有点自暴自弃地默许了。
洛重宁知道这是罔顾人伦的错事,就算同意心里那道坎还是过不去。又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用这副破败身子安抚弟弟的意思。难堪与迷惘交相熬煎,原本正常的手足情日益扭曲割裂。他不想与弟弟如此下去,但暂时又寻不到出路,只能勉强维持表面光鲜,私下里早就不堪入目了。
“是我。”身后那人探臂而来,牢牢覆住洛重宁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哥,从你摔下葫芦崖开始,一切都是我做的。”
洛久棠承认了。
在他耳语般的诉说中,洛重宁才知道那次意外不是意外。洛久棠猜到他要一走了之,早就在想办法留住他。不过因为他一直缠绵病榻而没有实施罢了。其实他摔了之后本来也没大事,骨头都没裂,但愣是每天给他抹药,让他以为自己站不起来。
“手段不光明,但只有这样,才能把哥哥据为己有。”用只有洛重宁能听见的声音说完,洛久棠甚至不要苍厘出手,直接从怀中掏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