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乱動。”
“不……不行啊,老婆,你别乱摸我。”
“哎呀还不给我摸是吧,我就摸,我还要勒得紧一点呢!”
“啊,喘不过气了,能不能松开一些啊。”
“不能,谁让你玩游戏输了呢,而且不听话,认错态度好一点知道吗?”
“可是剪刀石头布不是三局两胜吗?”苏玉尘似乎很委屈。
“我说一局就一局,怎么啦,还有意见了?”
说话间,沈雾似乎又用了一下力。
苏玉尘立刻败下阵来:“没有没有,我没想到是这么玩游戏,呜呜,求求老婆放开我吧,勒着可难受了。”
沈雾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捆绑吗?”
苏玉尘哀求:“老婆,你最好了,你是天底下第一好的人,就别欺负我了吧……”
终于,沈雾就像是良心发现,满意地“嗯”了一声:“行吧,你再求求我,我说不定就饶了你了呢,毕竟我手指头都酸了。”
“……”
屋外的扶南一脸震惊——
什么……什么玩意儿酸了?
还有……什么喜不喜欢捆绑?!
扶南手里还捏着打出来的本子,今天原本是要给她俩把具体的细节敲定一下的,没想到在门口就听见了这样一种对话。
苏玉尘軟軟哀求的声音:“老婆,真的,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了……”
沈雾的笑声传来:“哎呀我就网开一面吧,谁叫我心软,再这样的话,我手指不光酸了,手都要断了。”
扶南:!?!
什么东西啊?!
你俩在玩什么东西啊?!酸还不算,手都要断了?!
——苏玉尘还好吧?苏玉尘当沈雾的受真的这么艰难吗?!沈雾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木质的门扉不厚,挂着浅青色的流苏帘子,扶南的手食指曲起,放在门扉上,是一副要敲不敲的犹豫。
她还在耳根发烫的考虑要不要等一会再来,但是考虑那边催得紧,这个细节该敲还是要敲的。
就在扶南发愁的要命的这个当口,身后就响起了沈嫱大大咧咧的笑声。
“哈哈你这个乌梅,我看你就不想和我们斗地主,光喝茶有什么意思呢,我就觉得坐在那里太单调了。”
紧接着米雪儿轻笑:“也并不会,我倒是觉得华国茶艺十分有趣,可是baby你每次都犯困,要不我还是挺想喝乌梅的那个……叫什么,老白茶,对吧?。”
“是的。”乌梅笑盈盈地,把卷起来的茶经从左手交到右手:“确实是有点可惜,我的白茶里还配了二十年的陈年陈皮,冲出来后味回甘,今年这茬是我新收的老树白茶,我自己都没喝几回呢。”
米雪儿“啧啧”赞叹,一边惋惜没有喝上这么有华国韵味的茶,一边劝沈嫱带点茶叶茶具去法国,到时候给隔壁哈雷特炫一炫东方魅力。
几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近,转过一个拐角,三人果然就出现在了走廊上。
沈嫱先疑惑地开口:“小扶南,你怎么站在这里发呆,不进去瞧瞧吗?”
扶南的手还搁在门扉上,要走不走的,听见这一句吓得脊背都绷直了。
——进去瞧什么,谁敢啊,看了会有生命危险吧?
米雪儿也笑着说:“扶南是不好意思了吧,没事的,她俩只是在里面制作衣服。”
“……”
扶南咽了口口水,心里滚过一行大字:恐怕不只是在制作衣服这么简单吧。
——毕竟沈雾说,手指头都酸了。
救命啊!这是什么,是自己能听的吗?
乌梅笑盈盈地跟着上前,并没有说话,但是却给了扶南莫名的精神压力。
扶南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应该想办法把长辈请走。
“啊,没有,我想了想,要不然还是先不要打扰她们了吧,毕竟这样陶冶情操的事情,还是给他们点空间吧,”扶南说“陶冶情操”四个字的时候,语调都不自信地打着抖:“那个……额,要不去尝尝我带的老枞肉桂,是烘焙茶,不伤胃的……”
她听见了几个人的对话,知道米雪儿和乌梅都喜欢喝茶,也精通茶艺,打算以此为契机,带着三个人先行离开。
哪知道沈嫱大手一挥:“什么烘焙不烘焙的,茶叶又不是甜点,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进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说着,沈嫱的手直接按在了门上。
扶南闻听,眼睛都瞪大了,慌忙拉住了门把手:“那个……沈嫱女士,我们要不然还是喝茶吧?一会再过来?”
“谁要喝茶啊,”沈嫱眉头一挑,目光从扶南略显惊慌的脸上挪到了那扇木门上,“你在紧张什么?”
“……”
扶南拉着门把手,又咽了一口口水,徒劳地摇了摇头。
沈嫱歪头看了她几秒,然后直接用力一推,木质门扉在轻轻的合页转动的声音里,打开了。
屋子里的沉水香被气流搅扰,噗地飞舞飘摇。
浅青色流苏也随着轻轻摇曳。
扶南啪地一声捂住了额头,闭上眼睛不敢看。
“小扶南在门口发什么神经,”沈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