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的举动太过寒酸局气,愈发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不屑的撇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傲慢的“切”了一声,“这衣服也不是大牌,也不是当季流行的款式,沈卿卿,你不会是真的打算穿这件衣服出席典礼吧?”
“是谁规定了出席典礼,一定要穿大牌?”沈卿卿面容无波无澜,答话的口气从容到极点,“我这件衣服虽然不是新款大牌,却是我家姑姑亲手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世间独一无二……”
“哎哟……沈卿卿你现在都落魄成这样了吗?连件像样的礼服都买不起了吗?居然动手自己做衣服。”丁一嘴边挑起一抹轻蔑的笑。
“把这么土了吧唧的衣服穿在身上,你还挺自豪的呢。”
“跟你这么可怜的穷人同台,我都嫌丢人……。”
人头攒动的后台,沈卿卿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可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愈发的骄横跋扈,蹬鼻子上脸。
给脸不要脸,沈卿卿自然不会再惯着她,上去框框一顿输出,“我这点土埋你足够了,要是不够,我还能再土点……”
“这么多人,我给你留面子,也希望你能长长脑子,我穿什么样的衣服,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废你家布料了?”
“你讨厌我,嫌弃我,没关系啊,我不介意,我活着又不是为了让你看,更不是为了取悦你。”
“你在我眼里连坨狗屎都不如,狗屎还能化作肥料来呵护花……”
沈卿卿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思路清晰、不卑不亢,现场的众人哑口无言,无人上前帮腔。
有几个平日被丁一欺负狠了的小助理甚至在暗中,悄悄的给沈卿卿竖起了大拇指。
“你,你,你……”丁一气得脸色煞白,想要回怼,话还没有讲出口,立马又被沈卿卿截了话茬。
“你什么你?我平时讲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不带刺的,如果我现在的发言让你难堪,不好接受,请你记住,我这是故意的。”
丁一被怼得满脸通红,一肚子气无处可撒,猛地踹了一脚桌腿。
“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的咖啡杯应声倒地。
溅出来的咖啡有几滴洒到了丁一的手腕上,她张口冲着站在角落的生活助理,就是一通骂,“把这么热的咖啡端给我喝,你TMD想烫死我啊?”
被当作出气筒的生活助理年纪不大,长了一张娃娃脸,此时已吓得哆嗦成一团,慌乱中,小助理搓着衣角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自处,只得低眉垂目,连连道歉,“对不对,对不起。”
丁一板着脸,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地冷哼一声,“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我的烫伤费加误工费,加在一起,少说了你也得赔钱五十万。”
“啊,赔五十万?”小助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强忍的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据理力争,“咖啡是一个小时之前泡的,早就不热了,再者说了,咖啡杯是你自己打翻的,为什么要我赔钱……”
小助理据实所述,不料却将丁一的怒火再次点燃,“牙尖嘴利,你一个新来的小丫头片子竟然敢跟我顶嘴,今天我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丁一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准备打人。
站在角落里的小助理无处可躲,眼看就要硬生生地挨下一巴掌。
“丁一,你别太过份。”沈卿卿最看不得旁人仗势欺人,他快走几步,迎面上前,将小助理护到身后,一把握住了丁一扬起的手臂,“手劲挺大啊,我看你的手也没什么事,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丁一皱眉,“姓沈的,你少管闲事儿,她是我花钱雇来的,我打她,骂她,她都得给我受着。”
“既然你一意孤行,行,行,你打吧……”眼见劝阻无用,沈卿卿索性放开了丁一,拿出手机,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动手啊,我好拍下来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你丁一背后是怎么调教员工的。”
沈卿卿的一席话,丁一是听进去了,紧着眉头略一沉思,即使再怎么不痛快,为了自己的声名,她终究没有发作,隐忍了来了。
几人正胶着着,一个黑衣从外面进来,脚步匆匆的来到丁一身边,低头附耳道,“丁姐,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丁一急着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来到沈卿卿面前,压低了声音恐吓道,“你给我等着,咱俩的事没完。”
“我打了狂犬疫苗,就算你咬我一口,我也不会怕你。”沈卿卿绝不让每一句话掉在地上,更加不会放任任何一个骑在他脖子拉屎的人。
丁一带走了一众助理,后台又恢复了平静。
挂在衣架上的玄紫色中式礼服款式简单,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穿到沈卿卿的身上,让人觉得眼前一亮,非常的哇塞。
古风中式收腰的设计即显瘦又高级,对襟处用传统锦线工艺绣制的梅花繁复而精致尽显魅力的东方之美,缎面的真丝质地贴合身姿,随着脚步的走动摇曳生姿,再加上垂在颈间由玉石串成的背云,彼此相触,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声响。
沈卿卿的妆容很淡,头发卷起用一根碳化空心竹绾起,出尘脱俗的气质与古装造型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