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把人圈得更紧了些,指尖也不断收紧,良久曹错才松开许卿湖,整个后背都疲累地靠在许卿湖怀里,他问:“你怎么就不生成姑娘家?”
许卿湖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笑问:“我为什么就非得生成姑娘家?”
曹错靠在许卿湖胸口,看着天上摇摇晃晃的星星,语气含混道:“你要是……要是生成姑娘家的话……我,我也好娶你啊。”
话音一落,许卿湖手上突然用力,掐住曹错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他接吻。
曹错下意识地夹紧了马腹,马一受惊跑得更快,曹错想推开许卿湖,但是这般姿势本就使不上劲,现在还被许卿湖亲得气都险些喘不上来,就更是没有力气去推开他。
许卿湖解开了曹错脖颈间的系扣,在他肩上咬了一个深红的印子,曹错歪着头,道:“你咬我做什么?上次咬的都还没消去。”
“是吗?给我看看。”
许卿湖从身后将他紧紧地笼在自己宽大的衣衫里头,手指娴熟的挠开曹错身穿的单衣,隔着黑去瞧他身上的痕迹,他分明什么也看不清,却还顺着曹错的话答:“快消了,再印些上去吧,免得日日都想此事,心痒得紧。”
曹错抬手拽着许卿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行。”
许卿湖反手握住曹错的手,不停地揉捏他的手指,道:“不行的话早该说了,非得等到把火撩上来再说?晚了点儿吧。”
曹错觉得耳根发烫,偏着头想躲开许卿湖的怀抱,可是马背就只有这么点儿地势,没处可躲,“……别用咬的。”
“为何?”许卿湖问。
曹错不想说自己怕痛,突然抬起许卿湖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好半天都不松口,像是在泄愤,要把被他咬的那些全部都讨回来,甚至还要更多。
手臂传来的疼痛让许卿湖握紧了拳头,但是他一声痛也没溢出唇口,许久曹错才松开他,道:“疼吧?”
“嗯。”
“所以别用咬的。”
许卿湖缩回手,不怒反笑,曹错在毫无预兆的撞击中挺着了脊背,双眼氤氲看不清前路,浑身都颤抖得厉害,偏偏马儿还在奋力朝前奔跑。
“听说城外的草场适合跑马得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曹错咬紧唇关颤抖得厉害,身下被许卿湖的东西和马儿硬硬的鬃毛摩擦得厉害。
许卿湖以为他是被风吹得打颤,好心地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曹错眼睛一热,闷哼了一声。
许卿湖以为他在哭,凑过去舔了舔他的眼角。
曹错双手握紧了手里的马绳,仰起头靠在许卿湖脖颈间,道:“大郎……你快亲亲我。”
许卿湖呼吸一紧,臂上一用力将曹错从马背上换了个面儿正对着自己,从正面贴合他,坐怀的姿势加上马儿驰行的震动让曹错紧紧地抱着许卿湖的脖子,道:“大郎……”
“嗯?”
“我不喜欢竟京。”
“你喜欢哪儿?尹安吗?还是涵南清野你先生的故乡?”
曹错原先以为尹安是他的故乡,后来才知道他是竟京秦王府上的公子,在他已经熟识尹安的时候辗转回到竟京,后来北上在寒北三年之久,他也分不清哪里才是故乡。
五年前在竟京与许卿湖一别,他问许卿湖回尹安吗?可是许卿湖本是在竟京城内长大的人,尹安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家?
他们俩有太多同病相怜的地方,许卿湖的故乡是被血洗的竟京宅门,而曹错甚至说不清自己的故乡在哪儿,不论是在尹安还是竟京,他都像个与之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曹错靠在许卿湖肩上摇了摇头,道:“都不喜欢。”
“这么难将就?”许卿湖双手环在曹错腰上,身下还在持续用力去撞击某处,他有些气喘道:“竟然都不喜欢,那日后随我去临州老家好了,如果还是不喜欢,我带你骑着胡儿鹤江湖浪迹也未尝不可,你自己选。”
这已经是许卿湖第二次向他提临州老家的事情了,曹错还真对临州有些好奇,但如今的他尚且连竟京都出不了,要去临州更是痴心妄想。
许卿湖猛地往上一掂,泄在曹错深处,曹错险些惊呼出声,慌乱道:“你做什么?”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许卿湖把曹错摁在怀里,把他浑身的战栗也护得死死的,带着他从马背上滚落下去,在草场上一连滚了好几圈。
良久许卿湖才松开曹错,两人平躺在草地了,曹错疲累地看着满天清亮的星,风吹过来也没能吹散他在马背上起的热。
许卿湖比他府上的任何药都要管用,只要与他亲近,身上的热许久都不会散去,不知是他本来就热还是因为别的。
曹错突然有些好奇许卿湖少年时是什么模样,他被灭门之后,又是如何在丞相府里度过了这么许多年?那段灭门之仇于他意味着什么?还有因那次血案而高热不退枉死的许家二公子在许卿湖心里有多痛?
全部全部,曹错突然都很想知道。
许卿湖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单手枕着后脑勺,闲适地看着黑夜。
曹错偏过头去看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