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渔很想问他疼不疼,但忍住了,只在转身时?说:“你等我一下。”
她揪着?衣角,加快脚步,跑到几百米外的大?路上,找到一家药店买了处理伤口的药品。
她回去时?,许肆周斜倚在一根电线杆上,与早上那股意?气风发的劲截然不同,他此刻看起来很平静,甚至平静中透出一种厌世?的失意?。
他很高?,少年的肩胛尚未完全长开,但背脊的曲线被短袖勾勒出来,头发沾了几片掉落的杏花,他一脸烦躁,正?准备用手拨开。
可是他的手上沾满了脏污和小混混的血,左渔连忙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她一口气取出酒精棉片、碘伏和创可贴,交给他:“先清洁伤口,再贴创可贴。”
说完,她转身欲走,但被人抓住了胳膊:“你什么意?思。”
许肆周一个狠劲将她整个人都?拽了回来,抵在街道的墙上,眼底压着?情绪,几乎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这他妈的算什么事,这幅模样究竟是关心我还是疏离我?”
左渔抿着?唇,喉头发苦,没说话,眼睛微微颤动。
如果一切还没变以?前,她甚至还会拉着?他找个地方坐下,给他处理伤口,可现在……
街上的风无声地吹着?,吹动着?她的头发。
“说清楚。”许肆周继续盯着?她,声音微微发哑,手掌的力度一点点收紧。
左渔抬头,那一刻,看清少年眼底翻涌的情绪,只觉得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