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怀里享受静谧的午后。
晚饭后又是各自相对无言的安静氛围。
青年被男人洗得干净,在浴室里倒也没做什么,男人往他尚未开发的菊穴插入一根细管,帮他浣了几次肠,等全部弄完,又抱着虾红一般的人出来,摆在床上让他自己以舒服的位置趴好。
男人没给尹长生太多规矩,但尹长生一直以一个人体容器的标准要求自己,于是他以很标准的“下身穴口最大限度地向观众展示(乳制品首席研究员,旧中子纪年)*”跪趴好。
昆图在书房工作,尹长生则自己趴着看起了专业课教材。没怎么穿衣服,因为男人给他定制的人体容器穿的衣服,还没定制好。
他翻看了几页《高等醇酿》(乳制品首席研究员,旧中子纪年),看到一个玫瑰花酿的课题,挺感兴趣,便轻轻读出声儿来:
“……食用玫瑰花花苞少许,重瓣玫瑰花瓣适量。完整花苞先入宫口,以宫交…嗯…以宫交捣碎的花糜自然流入宫苞为最佳。重瓣玫瑰花瓣需先于容器自产乳汁中浸泡半小时以上,若容器自产乳汁过少,可以浸泡在契主精尿里,后将花瓣和乳汁或精尿一同灌入子宫中,契主以宫交刺激结契容器达到子宫高潮,喷射潮吹液,同时契主向宫苞灌入大量精浆…”
尹长生念得全身发热,下身的两个穴不停翕张开合,他似抱怨又止不住脑补着:“太难啦…这必修课也太难了吧!谁能过啊!好想哭啊…”
他拱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读:“酿纯露期间,容器需保持清淡饮食,最好只以契主体液为食,让身体最大限度地营造契主环境,通过这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纯露,作用于契主,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重瓣玫瑰花露需于封闭环境酿造24小时以上,时间越久,佳酿越优,契主于每6小时刺激结契容器宫苞高潮产生潮吹液体,浸润花露。所得玫瑰纯露,于容器子宫内可调理气血滋阴补气;于契主,用作按摩精油可滋养皮肤,用作酒酿可壮阳补气。”
尹长生看完这一小节,对着美艳盛放的重瓣玫瑰花图片,纠结了一会儿,又下定决心似的,窸窸窣窣地翻身下床跑去书房找昆图。
男人在家办公都不对青年设防,半阖的房门被尹长生冒冒失失地撞开,一把就冲进男人怀里,轻轻地坐在他腿上,试探地仰头看他。
男人手往空中一挥,便关掉了所有全息资料,轻点青年俏挺的鼻头,问他:“怎么不穿衣服,嗯?不乖。”
尹长生大胆地解开了男人的衬衣扣子,抱住敞开的衣服下的精壮身躯,糯糯地说:“明天想去北角的玫瑰园采玫瑰行不行?”
男人嘴角一扬,先勾住他的小舌头深吻了两分钟,又掰开他臀瓣,手指蹭在滴了几滴花液的穴里来回揉搓,玩了一会儿才答应他:“好。不过明天咱们搬到北角的边楼去住,好不好。”
“诶?为什么要搬?”
“想要生生不被过多佣人打扰,可以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呀。不好么?”
尹长生自然是高兴的,北角有玫瑰园,主楼人多,规矩也多,虽然跟着昆图几乎也已经不受到什么佣人打扰规矩束缚了,但是他自然是更喜欢真正的无拘无束:“好!那我要采很多的玫瑰行不行!”
“行。但是你先说,为什么不穿衣服。”男人秒变严肃脸。
尹长生在家不是没有自己的衣服,而且他喜欢穿男人的衣服更多,不过现在他不穿衣服是有原因的:“因为容器行为准则里要求着容器专用衣服,或保持裸体。你给我定做的衣服还没送过来,我不想坏了规矩…”
昆图又被他的严格逗乐了,“生生在我这里,可以不守任何规矩。你开开心心地,做容器也开开心心地,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都没关系,嗯?”
“可是可是……”青年羞着抢白道,“他们说契主都很喜欢容器身着专用衣服,生生想认认真真做好一件事,不管是做昆图的结契容器,还是昆图的骚母狗…我都很认真的。”
男人感慨地把尹长生温柔地托举起来,望向他澄澈的黑色瞳仁,那里只有他的倒影:“嗯。生生特别认真,我也很认真。”认真地爱你,认真地占有你的全部,认真地成为你的全世界。
奥顿家小公子主动从主楼搬至北角老旧未修葺的边楼,这在舆论上引发了不小讨论。
有媒体解说为这是放弃了继承权的意思。
而奥顿家其他长男,每人都有自己的揣测,震惊之余,也欣于看到这个结果。
一些以报道贵族辛密为支撑的小报则大肆渲染了昆图·奥顿早年丧母,成长无势的经历,认为他是在家族内斗中失势落败才被迫离开主楼,而继承权也基本与他无缘。
至于与昆图·奥顿结契的人体容器,无人知晓那是尹家的人。只知对方已被昆图·奥顿冠上契主姓氏。
北角的边楼虽未修葺,但条件也不差。毕竟奥顿庄园,最底层的地下锅炉房,也比一般中层贵族家的客厅还要豪华了。
佣人已将边楼里的房间和物资整理妥当,并仅会在每周日的清晨到访,进行一次打扫整理。此外,边楼几乎就只是昆图和尹长生的二人世界了。
边楼附近环绕着一个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