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远处的宁嘉青正从自主贩售机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
为送闻璟行去机场,闻珏凌晨起床,强压着倦意简单洗漱,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结果一开门便看见宁嘉青西装熨帖,鬓发一丝不苟,手里提着两盒价值不菲的伴手礼。
说车已经停在疗养村门口,来接他们送去机场。
正想着人已经走到了跟前,把没加冰的拿铁递到手里。
闻珏瞧着皮肤紧绷光泽,眉眼神采奕奕的宁嘉青,疲惫地轻叹口气。
“怎么了?”
“没。”他抿了口咖啡,移开视线,轻声感叹:“年轻真好。”
虽还在清晨,机场人来人往,喧杂忙碌。
宁嘉青推着闻珏在机场外道边树冠广展的雨树下缓缓走着,说今天是休息日,问他有什么打算。
树荫凉爽,微风不燥。
闻珏靠着椅背,几乎要睡过去。
他抬了下沉重的眼皮,说:“回家休息。”
对此,宁嘉青没什么异议。
可等到停车场上了车,替闻珏折了轮椅,系上安全带,神态稍有低落,“再有十天海峡港口扩建,我得去边境亲自盯一阵子。少说两周,多则……”
宁嘉青握住闻珏的手,又十指相扣。
闻珏垂眼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手背。
实在痒得厉害。
闻珏收回手,看了眼后视镜,“后面有车来了。”
适时后面的车放缓速度按了两下喇叭,等着排队进入出口。
宁嘉青不痛快地咂了下嘴,只好起身坐回主驾驶,发动车驶出机场。
闻珏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变换的风景,整齐高大的雨树节节后退,挡不住的烈日如火焰愈发炽盛。
像极了某人心里揾着的火,就差拿笔写在脸上。
约莫过了十分钟,冷不丁听见他幽幽道:“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