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没动。
闻珏推着手轮圈穿过客厅,在走廊拐角时停了下来。
看向右手边的灰色木门,是宁嘉青的卧室。
而从这间卧室往前走上两三米,就是自己以前居住的房间。
闻珏忽地回忆起那时刚出院回到别墅,还没习惯轮椅的使用。
有次半夜起床去洗手间,回来准备上床时忘记把轮椅锁住,随着轮子向后滑动跌倒在地。
因为下肢没有知觉,只能感受到腰椎传来的些许痛意。
而被床腿别得向内扭了半圈呈夸张角度的右脚,除了能看到逐渐膨起的脚踝,闻珏觉不出半点痛感。
他坐在地上把双腿摆正,为正在如何回到床上而犯难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宁嘉青冷着唇角进来,把他扶到床上。看到肿胀的脚踝时,又拿来包着冰块的毛巾给他冷敷。
闻珏面露歉意,问是不是自己打扰到他睡觉了。
“你倒是自觉。”
话里充斥着不耐烦,手上动作却轻。
临走时,宁嘉青告诉他,以后夜里去走廊的厕所,可以叫阿姨帮忙,别吵到他睡觉。
那次摔倒闻珏的腰疼了半个月,以防再有情况,他选择了去外面的洗手间。
次数虽屈指可数,可每次都恰好碰到宁嘉青夜里口渴去吧台喝水。
以前闻珏觉得是巧合,现在回想起来,恐怕那段时间宁嘉青同他一样,夜里没能睡过几个整觉。
闻珏收回思绪,犹豫顷刻,拧门而进。
果然如家政阿姨所说,一眼看到了办公桌上摞着的书。
他转着轮椅过去,视线扫过书脊,又拿过桌上的笔记本翻了翻。
眼前划过刚刚搬完百余盆花、满额头汗的宁嘉青。
告诉闻珏是因为记忆好,听他说一遍就能记住并将植株按喜性,分门别类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