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搞懂这究竟是想学什么知识,这两种书有什么关联。
下午五六点钟,宁嘉青开车回来了。
家政阿姨坐在客厅宽敞的茶几前,把做好的糕点一一放在紫苏叶上。
只觉着他一进门,一股异味传过来,斑斓的清香都冲淡了几分。
“这什么味啊?”
宁嘉青一顿,拽着衣服低头闻了闻,撇头问她:“还能闻见?”
“是有一点怪味,你这是——”
话还没问完,宁嘉青快步回了卧室。
再出来时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他穿着睡衣,发梢的水还未干,看样子是洗了很长时间的澡。
宁嘉青走到阿姨身边,问:“还有味道吗?”
“这回没了,你白天是去干什么了?”
“有点事情。”他看着满茶几的糕点,有一部分被装进了打包盒里,问:“怎么做了这么多?”
“正好给街坊邻居送送。”像是想到什么,家政阿姨有些可惜地说,“闻先生还挺喜欢吃这斑斓糕的,现在也见不着面,不知道他住的那边儿有没有卖的……”
宁嘉青低头盯着这糕点两秒,说:“我去送。”
“现在吗?”
他点头,往房间走,“我去换衣服,阿姨你给他装好吧。”
家政阿姨给闻珏装了两盒斑斓糕和马蹄糕,又拿了包前几日晒得香蕉干,顺便摘了几提庭院里结的蛇皮果。
她装进帆布包里,递给在玄关处换完鞋的宁嘉青,“有点沉,轻着点放,别把果子压坏了。”
看着他一身利索衬衫西裤,宽肩长腿,相貌白净,打趣道:“打扮的这么帅,不知道还以为去见女朋友呢。”
宁嘉青接过东西,唇角微微扬了下,“说不准。”
到疗养村时,闻珏正在靠着栅栏门的石桌前摆弄着什么,走近一看是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