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欢心,你看都不看一眼。”
闻珏自动略过他的话,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他放下咖啡杯,轻声说:“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再好心提醒一次,我这里没什么你能得到的信息。”
“那我也把话说明白了。”陆炡拉开抽屉,拿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你老婆,也不稀罕她手里的那点可怜的权力。”
一张张照片散开,无一例外是宁甯和外国男人亲昵的照片。在海滩,在酒吧……甚至在甲板。
闻珏想起一星期前宁嘉青对他说的话,大概就是这时候拍的吧。
配偶不忠被“戴绿帽子”,当之无愧最挑战男人的自尊颜面。然而闻珏并无半点愠意,嘲道,“你这是想改行当私家侦探了?”
“阿珏。”陆炡语气稍急,“以前劝你别和她结婚……现在劝你离婚。继续留在新加坡也好,回国也罢,我都可以帮你。”
看着他饱含疼惜的眼神,闻珏淡淡地说:“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因为身体残疾、生理缺陷而忍气吞声,这些事对我来说本就不重要。”
他拿起塞在轮椅侧面收纳包里的一本书,“甚至比不上被你强行押来浪费时间,而耽误了读这本书让我火大。”
封面上的书名《街角》,大卫·西蒙的著作。藏着除了陆炡以外,闻珏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陆炡颔首,眼眶渐红,“那什么才对你是重要的?是那个滥交死于艾滋——”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急促的敲了几下,没等陆炡同意,属下已经推门进来,急道:“检察长,有急事。”
陆炡收回情绪,低声道:“说。”
“宁远集团的宁总,在大厅等您。”
“废物,检察署的大门随便让人进来?”
“……宁总带着记者来的,现在都在大门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