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坐得住?”
“朝政上面的事情更重要...”这句脱口而出之后,方幼眠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很快便道,“不过就是一封信笺而已。”
的确只是一封信笺。
信笺不重要,信笺的内容才重要,喻凛试问,“信笺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男人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想知道?”方幼眠问得很快。
喻凛也回得很快,“想知道趁我忙碌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挖我墙角诓骗于你。”
他可没有忘记,就是这个姓吕的,趁着他忙碌一日,居然趁夜拐带着她去醉江月吃酒。
有前车之鉴的男人,自然那是要好生防备。
果然是有一就有二。
那封信笺,喻凛已经率先看过了,吕迟叙居然想要将她带离京城。
又是趁着他忙碌朝廷政务的时候,来钻空子。
他怎么就那么无孔不入啊?
“你在胡想些什么?”方幼眠听了都觉得好笑。
“怎么算是我胡想?”喻凛在这个时候提起了上一次的事情。
方幼眠跟他说,“这不算是拐带。”不过就是知己好友多年不见,去吃个饭菜而已,况且还有吕沁宜在呢。
他怎么就把吕沁宜都给忽视了?
就是抓着吕迟叙说个不停,方幼眠都服气他了,众人还说都督大人宽宏,谁知道他小肚鸡肠,还总是拈酸吃醋。
“没有的事。”方幼眠本来还想逗逗他,见到他眼底的乌青,最后还是作罢了。
“我回绝他了,我告诉他,我会留在京城。”方幼眠轻声道。
喻凛本来在蹙眉胡思乱想中。
他在想方幼眠会不会想要离开,毕竟当初她就动过要离开的念头,如今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