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那两个男人,她倒是让步了。
一时之间无言,反而沉默下来。
喻凛端起凉了茶盏吃了一口。
“既然说定了,那你...去忙罢。”她知道喻凛很忙,况且他在这里,她很不自在,比和离之前更不自在。
“...好。”喻凛搁下茶盏之前,又提起了他留守侍卫一事,用的借口跟之前一样,为了保护她。
方幼眠踌躇,“我在天子脚下,又不离开京城,处处都有巡防的官兵,料想应该无事。”
喻凛的人还在她家周围,岂非监视。
见她不愿了,喻凛沉默片刻,“宁王要对付我,怕用你做诱饵,这是保不齐的事。”
方幼眠执意拒绝,“我在蜀地之时也学了一些防身的手段,就不劳烦你安置人手护我安危了。”
都和离了,喻凛的人总跟着她是怎么回事?
何况,“一刀两断”之下,宁王好歹是皇亲国戚,即便是要对付喻凛,总不能来利用她一个弱女子吧?
“好。”
她不乐意,只能另寻它法了,且先将人给撤走一两日,免得被她给发现。
况且他买的宅子,就在她宅院的后一条街,他没有说,她到今日都没有发觉。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的人就在那边,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有所察觉。
“你去吧。”方幼眠又下了逐客令。
喻凛又看了她一会,才起身,“…好。”
人走了之后,方幼眠让小丫鬟清扫地上的碎屑。
应付完喻凛,方幼眠去看了看方时缇,怕她昨日吃了酒,今日身上起高热。
方时缇还在歇息,摸了摸她的额头,又问了守夜的小丫鬟,都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
方时缇瞌睡,早膳不起来用,只剩下方幼眠一个人吃。
她匍一用过了早膳,便听到婆子说,又有客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