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道,“母亲带话,自然没有异议。”
宁妈妈再看向二房男人,“老太太也有话给大人,这边的事情散了之后,请大人过去碧波斋一趟。”
二房男人不免面怂心慌,“不知道母亲寻我有何事?”
“老太太没说,只道事关秉公子,请大人过去详谈。”
二房男人讪笑,“是是是,劳烦母亲忧心...”不好再留下丢脸,二房揪着他媳妇,带着一众人等灰溜溜离开长房的厅堂。
场面瞬间空了下来。
喻凛抬手让账房先生和管事的人带着二房的账册下去,又让千岭把方幼眠的包袱给重新包好了,所有银票全都给放了进去,唯独一些瀛京的风味糕点摔碎了,被单独挑捡了出来,随后交到了雯歌的手上。
那马夫也被解绑,好生由着他的随从送了出去。
如今就真的只剩下长房的人。
喻初本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了一劫,方从崔氏后面冒头,就对上了喻凛暗含淡漠的眉眼。
兄长眸色中的森冷不减,她便知道,今日的处罚还是逃不过去了。
喻凛开口,“喻初着十戒尺,抄五十遍《女则》与《女训》。”
十戒尺!打了戒尺不算,还要抄书。
到时候有她的手必然是红肿不堪了,字迹若是写得乱,也是要重新写的,这是故意折磨人。
喻初瞪大眼睛,想要张口辩解,又惧于喻凛的兄长威严焉了回去,她从来没有在喻凛责备面前讨得一分好,要是再讨价还价,只有加重,没有减轻的。
只能暗中求助于崔氏,捏着崔氏的衣袖,想要崔氏帮忙。
“凛哥儿,你责罚你妹妹是否过重了?”崔氏开口。
喻凛淡道,“儿子并不觉得。”
“她不过在这次争执当中插了几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