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梧桐府尊?宋柴薪?这...”
“他不是才第二步巅峰吗,虽然神魂圆满无缺,距离元丹只差一丝丝,但是...”
“梧桐府尊,终归不是普通元丹,能够晋升的呀!”
“顾逢春乃顾家天骄,又是上品元丹,四年磨练,早已更进一步,这才勉强坐了紫阳府尊的位子,叶淮虽是第二步之巅,但叶将军毕竟忠烈,也算合情合理,可...”
随着宋柴薪起身。
有人惊愕,掀起了阵阵波澜,表述了质疑。
这质疑的,不是宋柴薪这四年来,那有目共睹的功业,而是...
他的修为!
但一侧,宋梵镜却是眸子微亮,一脸惊喜!
四年生死与共,并肩而行,她早已视宋柴薪如同精神支柱。
他能走得越来越高,作为他未来的妻子,宋梵镜自然喜悦。
而且...
梧桐府尊!
位列五品!
名义上,有镇压府内‘正宗’的资格。
也就是说,只要等到他们折返...
时隔四载,衣锦还乡,便不是宋渊组什么‘讨妖盟’来颠倒黑白,而是他们...
亲上云鸾,以势压他,叫那主次易位!
二者一个天,一个地,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不论其他人神情神色,怎样变化。
作为当事人的宋柴薪,一直以来,都是眉宇平静,接过了任命,不卑不亢的对着新任州主、缉魔大将,道了谢,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便坐了回去。
只看得蓝景仪目露赞叹,说了一句:“处变不惊,胸有沟壑,有凉国公的风范。”
这一句话,险些又在这一场‘宴席’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就连和宋柴薪坐在同一道席位上的其他几人,也差点没坐住,恭喜的同时,一个个目光泛着惊讶,望向宋柴薪,心中只浮起了一个念头:
“新任州主对宋柴薪的评价,竟如此之高?”
凉国公,何许人也?
大昭七王侯之一!
那可是和‘大缉魔主’同辈同代的人物!
这...
然而,还不待众人细想。
“我膝下正好有一女,正值妙龄,不知宋府尊可有属意,结一段姻缘?”蓝景仪主动开口。
顿时,叫在座众人一阵恍然。
原来如此...
感情夸赞好坏,图穷匕见,是为了拉拢啊!
不过也是。
似宋柴薪这样年纪轻轻,拳已通天的人物...
就算是在神京,也能拔得头筹,傲视同辈了吧?
榜下捉婿,合乎常理!
也难怪连蓝景仪这样新起势的权贵,对此都起了心思。
一侧,斩龙侯眸子眯起,上下打量着宋柴薪,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那绯衣青年只是看了身畔的纱裙女子一眼,便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蓝景仪的提议:
“抱歉,州主。”
“下官已经有未婚妻了。”
说罢,他取下了腰间佩戴着的‘梵镜剑符’,示意众人,只朗声道:
“此剑符六载之前,乃吾妻亲手赠与,不可弃也!”
只见到那剑符通体晶莹,如宝似玉,珠光圆润,刻录一行字:梵镜似琉璃,何时得清净?
一刹那,叫宋梵镜面生红霞,嗔怪的看了宋柴薪一眼,似乎是在责怪他,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
但那平素清冷的眸子,随着他话语讲完,却是如水润一般,仿佛都能浸透出来了一样,眼神里好像已经没了这‘满堂华彩’,而只余下了那青年一人。
蓝景仪听后,先是惊愕。
而后不由抚掌大笑:
“少年意气当如是也!”
“宝瓶一州少年郎!”
“当如宋柴薪!”
“你中意的人...便是宋姑娘吧。”
这位儒雅的新任州主,慢慢看向宋柴薪:
“宝瓶大将临逝前,白玉京主请辞前,曾与我说,若宋姑娘斩尽妖魔,亲上前线,便能证明,其之清白。”
“所以,为秉承旧人意志...”
“本州主,当亲笔书就一封‘州令’,告令整座梧桐府,宋梵镜并未勾结大妖作乱,无罪!”
“另,”
“两位新婚,记得知会一声。”
“我当书就一封‘婚契’,赠与两位,权当作是为两位战功卓著,添作贺礼了!”
说罢,大手一挥,哈哈一笑,将此事翻篇,再也不提。
...
【四年风霜走过,你与宋梵镜历经坎坷,斩妖除魔无数,拳道已然通神!】
【庆功宴上,你得新任州主蓝景仪一声赞赏,称‘不逊凉国公’当年,惊艳四座。】
【同时...得裴南北、杨休离去前,最后的资助,以二十一之龄,成为古往今来,整个大昭历史上,最年轻的‘五品府尊’,惹得州主青睐,想要招婿!】
【不过,却被你以一枚‘梵镜剑符’为引,博得了个‘情深不寿’的名头,赢得满堂彩!】
【这一年的你,以两种拳道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