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个?假设,但如果真的到?了?那种程度,我会陪在他的身边,直到?他回心转意,如果他想开始新的感情生活,我会……”
商延思看着钟今腮边的软肉,想说的话到?嘴边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他望着钟今,上挑的凤眼在光下褪去冷硬显得柔和,薄唇开合,继续说:“我会祝福他。”
我会从中作?梗。
“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会心满意足。”
我会消除所有妨碍我们的因素。
“喜欢不是占有。”
属于我的,我绝不会放手。
即使还没有那样一个?存在,但商延思知道钟今喜欢听什么。
他知道这样说很虚伪,但他不想让钟今讨厌他,所以他不会让钟今知道湖面下的冰山。
那些丑陋的扭曲的极端的想法,蔓延于亿万年前的病毒间,冰封在无人得知的深渊里。
商延思不会觉得压抑真实想法很痛苦,他吃药治疗的过?程就是不断在控制压抑病态思维的过?程。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称赞有表演的天赋,的确,于他而言,演戏就像呼吸那样自然。
酒店套房客厅里的主灯明亮,就像是悬挂在头?顶的聚光灯。
钟今听着商延思的话,虽然很赞同他的观点,但还是忍不住说:“你听起?来好像苦情剧的主人公,不管对方做什么事你都会包容的那种,也很像那种深情男二。”
商延思纠正:“像前一个?就可以,我不会当深情男二。”
如果他的戏份在男主之?前,那他就是男主。
如果他的戏份在男主之?后,那让所谓的男主杀青就好,成?熟的演员会拓展角色的深度,而且生活不是剧本,人也不是纸片,有弱点,会动摇。
钟今拍拍商延思肩膀,轻笑道:“对,我们商哥是男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