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位,可以拿到更好的商业资源,偏偏要自己降咖。
虽然钟今现在只是新人,没什么咖位可言,但她对他很有信心,只要按照造星计划走,何愁不能出头。
明欣做了总结:“和你一样任性,都是被你带坏了。”
无辜挨骂的商延思并未反驳,反而眉眼微微舒展。
明欣无语地移开视线,失策了,这句话显然给他骂爽了。
“行了,签完了就走吧,有活动安排我再通知你。”
明欣把签好名的周边拍了照,驱赶似的说。
商延思没有异议,走出了休息室。
路过经纪人办公室时他朝里面看了一眼,内里空荡,显然钟今已经离开了。
略降的气温已经没有正午时炎热,偶尔吹动的风带来微弱的凉意。
钟今戴着口罩过地铁站安检,和橙橙分道扬镳。
明姐让他接下来专心研究剧本准备试镜,显然是不会有新活动的意思,钟今打算回学校收拾东西。
学校现在也快放暑假了,他打算先回一趟家,等到面试再进组,可能就没时间了,他不打算带助理同行,所以给橙橙也放了个假。
寝室里依旧只有董酷留守,他看见钟今上去给了个熊抱,以表示自己的想念。
“二哥,最近怎么样,签的公司对你好吗?”
董酷在微信上听钟今说了一下,忍不住关切。
“挺好的,我和商哥一个公司。”
董酷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轻轻撞了撞钟今手臂问:“你们又和好了?”
“本来也没吵架。”
钟今打开了衣柜,边收拾东西边说。
他也不知道怎么界定和商延思现在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那干脆就不整理了。
董酷以为这是他们关系恢复的意思,也没继续问,转而道:“接下来还是要进组吗?”
钟今:“还不知道,在尽量争取角色,看看试镜能不能面过。”
“我对你有信心,我们二哥肯定没问题,说起来,三哥他也签了公司,你知道这件事吗?”
董酷做了加油的姿势,然后想到了宿舍的另一个人。
钟今摇摇头,他不清楚。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其实他和陈程只能算点头之交,只是普通室友。
大一上学期商延思很少出现在宿舍,他和另外两个室友倒是经常一起上课互相带饭,在他和商延思逐渐熟悉后,他基本和商延形影不离,和另外两个室友来往变少。
董酷是个很话唠的人,分享欲也很强,容易来往,经常会和他线上交流,所以在他和商延思闹僵后,自然和董酷来往更多,和陈程就一般。
如果是董酷签约什么剧团,他会关注,但陈程的消息他没有过问的欲望。
董酷看钟今摇头,也没拉着他继续说话,帮他收拾桌面。
钟今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行李。
董酷又做了打气的动作,说:“有机会再聚,我等着看你大红大紫。”
“你我共勉,等着你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钟今对他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送。
钟今坐了地铁去高铁站,他家在邻省,高铁两个小时就能到。
铁轨盘旋在平原山丘间,窗外景色呈现夏日的苍翠。
拿着行李箱出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
钟今给家里人发了消息,先回自己家放行李。
一个学期没回来,家里落了不少灰。
钟今打了盆水,擦了擦客厅的供桌。
手机铃声响起,钟今戴了蓝牙,按了接听。
“今今你回来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去市场看看还有没有鸽子,给你搞来炖汤。”
继父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钟今摇头说:“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吃点就好了。”
“哎呀呀,怎么能随便,外面的东西哪里有家里的好吃,听我的,我再买条鱼,让你妈烧你喜欢的红烧鱼,你早点过来哦。”
钟今语调轻快:“好,谢谢爸爸。”
那边挂断电话后,钟今把抹布洗了洗,擦拭遗像上的灰尘。
遗像上的女人是典型的北方女生的长相,明艳大气,双眼有神,一看就是爽利的性子。
“好了妈,给你擦好了,我可是优先你的,可别说我偏心。”
钟今摸了摸母亲的脸庞,端着盆又去了小阳台。
那里也摆了一个供桌,遗像上的中年男人带着笑容,看着很和气。
“爸,我妈的洗脸水,你凑合一下,可别说我,还好我穿回来了,不然你连我妈洗脸水都用不上。”
“我一会儿还要赶着去吃你家小李给我烧的鱼,哦,忘了,已经是王叔家小李了。”
钟今快速地擦好了遗像上的灰尘,边擦边和亲爹对话,享受快乐的亲子时光,虽然内容很缺德,他爸不一定快乐,但没关系,安息的人没有话语权。
王叔是刚刚给钟今打电话的男人,是钟今的继父,小李是钟今的继母。
准确地说,他们是他的前继父和前继母,也是他的继继父和继继母。
这一切要从他的妈妈钟女士和爸爸陈先生说起,在民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