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想找李修缘,广亮才把人打发出去化缘,怎么找得出人交给她。
气得胭脂一脚就给他踹飞出去,连带着必清都被拉着垫了背。
有一句俗话说的是很有道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济颠能躲,这偌大一个灵隐寺还能躲吗?
胭脂撂下狠话,要是第二天在思过崖上见不到济颠,便要放火烧寺,寺内僧人屠戮殆尽。
顶着巨大的压力,不敢对胭脂动手的广亮转头就向化缘回来的道济施压。
“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凶,就是来找你的!”广亮龇牙咧嘴非常浮夸的还原白天的场景。
“不是吧?”济颠满脸怀疑,“那人真的有这么面目狰狞?”
必清摆摆手:“他凶是凶了些,还是没有监寺师叔这么奇形怪状的。”
广亮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他脸上,声音之清脆济颠听了都捂脸颊。
“哎呀。”广亮恢复了正经脸,揣着手道,“这事情终归是你和那个人之间恩怨,道济啊,你还是去见他一见吧。”
送走广亮必清之后,道济一人在房间内陷入沉思。
“和尚我平生从未与人结过仇啊。”
胭脂约济颠在思过崖上见面,那也是当年她跳崖的地方。
九婴和鬼面就在寺庙不远的地方时刻关注着灵隐寺大门。
鬼面坐在树下指间黑色鬼气翻腾着,一会变成鱼形,一会变成飞鸟,和活跃的鬼气相反的是他的表情,眼皮耷拉下来,嘴角下撇没什么精神蔫蔫的。
九婴坐在树梢上盯着灵隐寺,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咬着。糖衣被舔掉之后只留下了酸涩的山楂,咬下一颗之后刺激的酸味瞬间席卷整个口腔。
九婴瞬间被酸到五官皱成一团,盯着手上只少了一颗山楂的糖葫芦沉默良久,低头看了看树下闲到玩鬼气的鬼面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