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人:“这位是?”
“啊。”丫头反应过来,给他们介绍到,“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位小友,叫做九婴。”
“九婴,这是二爷的徒弟,陈皮。”说到徒弟二字时,丫头的声音沉了几分。
九婴明白了。
这就是那个一心只有师母没有师父,结果乱给人家用药害死了师母还反过来怪师父的人才。
如果说欺师灭祖界有排名的话,这人必定榜上有名。
陈皮对除了师母以外的人不感兴趣,敷衍的朝九婴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转头兴冲冲的看向丫头:“师母,让裘德考先生帮你看一下吧?”
丫头有些为难,听过九婴那一席话之后,她也觉得看病用药的话,大夫需得底细清白一些才好。
九婴笑到:“姐姐,如果只是做一个检查的话,不如让他试试。”
用药,想都别想。
丫头也不想拂了陈皮的好意,听九婴这样说,也就点头同意了。
裘德考看上去文质彬彬很能唬人,仗着丫头他们看不懂外国器械居然拿了个量血压的东西给她检查。
这不就是糊弄傻子呢吗?
九婴心中怒火慢慢腾起。
她纵然是不喜欢陈皮这个人,但是裘德考这样子摆明了就是一口气忽悠在场所有中国人。
她慢慢扯起嘴角,露出一个重楼同款微笑:“裘德考先生……为何没有用听诊器?”
九婴的笑容中带着寒意:“姐姐是咳疾,便是肺有问题。不听心音,您如何知道她的病情?”
裘德考被她质问也不慌,笑眯眯地看向她:“哦,这位小姐也懂医术?”
言下之意:不懂就别逼逼。
九婴摸了摸自己的腿:“久病成医罢了,只是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