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费奥多尔的目光却带着某种近乎于憧憬般的神色。
“为什么我不能是外面的那个……”他萎靡又不甘的问道。
费奥多尔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禾泽释之助、田村一郎、『书』、还有自主性过强的异能力,在这个异能力少年出现并表达出态度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拼凑出了一个可能性。
——那个名为禾泽释之助的、不属于这个世界而充满谜团的少年,很可能是“费奥多尔”精心刻画的书的造物。
这里的“费奥多尔”,他甚至可能——就是自己。
因为世界之间存在时差。
和自己既不在同一世界也不在同一时间的『自己』既然能够与自己存在在同一个世界,那么也就证明着书的存在能够跨越时间的影响另一个世界。
也就是说,只要拥有『书』,无论是哪个自己,都可以通过书写故事在另一个世界的过去创造出『禾泽释之助』——而他同样可以通过书再次来到这里。
这就是不能排除自己的原因。
因为无论是哪个“自己”,当从这位异能力少年的口中得知“费奥多尔创造了它”这一信息,都面临着“它可能是未来的自己造出的”这种可能性困扰。
并且,“它可能是另一个『自己』在未来创造的”这点可能性,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排除和证伪的。
费奥多尔了解『书』的权能和特性,知道这种事情是『书』完全可以做到的,更别说他手中的书还缺失了一页,这一页如今在哪里?『自己』手上?禾泽释之助手上?
如今这个情况,到底是谁安排的故事呢?
是未来的自己的精心策划,还是另一个『自己』构筑的诡计?
费奥多